挥手,然后邓咏志座位旁边茶几上的茶盏便应势碎裂。
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把邓咏志吓得直接跳起来:“你、你、这……”
眼见狗官开始用不入流的肮脏手段,安之也懒得跟他做戏,直接威胁了回去:“忘了告诉大人,我从八岁开始习武,我爹说我天分颇高,如果苦心钻研武学一道,估计能在天下高手中占得一席之地。
至于大人说我自荐枕席的事情,我是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但我却能直接杀了罪魁祸首以解心头之恨。
关于我的谣言,别人爱传就传,我又不会少块肉。”
“你你你、你竟敢威胁朝廷命官,你找死!”
“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拿我怎么着?”安之回怼:“我云安之在徐奉县也算有些口碑,在众人眼里我为人和善,做生意公道,甚至还热衷做善事,为什么突然发疯要威胁一县父母官,你敢告诉别人原因吗?
你不敢!
你甚至都不敢对我家用强,因为东山村对面的东山书院里比你厉害的人物多了去了,要是真把事情给闹大,我家还没倒霉,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你就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只敢暗戳戳的用些见不得光的龌龊手段来威胁我。
可惜啊,这次你找错人了!
我云安之别的没有,骨气倒是一大堆,就凭你也想让我屈躬卑膝?
我告诉你,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