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能种二亩。”
把数量确定下来后,安之提起了敏感话题:“接下来咱们得说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钱。
咱们村里今年种的花都是我在卖,相当于是我先从村里买了花,然后转卖去各处。
这一买一卖之间,我肯定是赚了钱的,不然我没必要费劲巴啦地做这许多事情,你们说对吧?”
刘向荣抢先道:“安之,如果不是你咱村里也想不到种花,即便种了也不一定能卖出去,所以这钱你该赚。”
“村长,我也觉得这钱我该赚,但我得把话说在前头,省得以后有人议论我连村里人的钱都赚,到时候再生出是非来,就没必要了。”
安之这话说完,有人跟着刘向荣说她该赚钱,也有人沉默不语,显然是真觉得她不该赚乡亲们的钱。
安之将那些沉默的人看在眼里,而后继续道:“我今天之所以把这事情拿出来说,就是不想为赚钱一事伤了感情。
咱们在生意开始前就把规矩条例说话,签了文书落了契,以后就按照文书办事,也省了争执。
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带着大家一起种花,所有的技术和资源都无偿分享给你们,但是你们种出来的话全得交给我来卖。
交给我卖有两种方式,一是我直接兜底,按照三两银子一亩田来承包你们的花田,第二是按分成,根据花的产量和售价来决定一年能赚多少钱。
当然,如果有人觉得我给的价格低不想把花卖给我,或者说不想让我在中间经一手,这也是可以的。
我不能拦着大伙儿种花,大家只管种,种了以后自己想办法卖,咱们良性竞争。
不过我的花匠、从外地花高价买来的珍稀花苗、还有一些养殖技术您也别惦记。”x33
这一番话里的信息量不少,安之给了大家一定的时间讨论,有问题的都可以提。
很快就有人开口:“安之,今年的花田可是三两的兜底外加分成,怎么到明年就变成二选一了呢。”
安之回:“今年鲜花量少,我自认能够背得起,再加上是第一年,大伙儿心里都没底,所以我自担风险给了这样的承诺。
但是明年情况不一样了,所以模式自然得变。
如果我来兜底,那么大家只管干活,风险全由我担着,这价格给的也偏稳妥。
如果大家愿意选择分成,也就是说你们也承担了赔钱的风险,相对应的你们可能也会有高收入。
总不能说大家既要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