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外面那只松藩狗。”
这话一出,大家都沉默了。
看来这狗真的是云家人所有。
吃饭的学子们都意识到了一点:云家人能够养得起外邦狗,身份显然也不一般。
杨承业突然在膝盖上一拍,是了,如果他们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农人,孙夫子绝不会对他们礼遇有加。
而且爹一直夸云家人品行出众,这下也找到了出处。
“承业,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没、没有,我只是想到家里的狗了,没事。”
大伙儿听了这话也没多想,都小声猜测着云家人的身份。
身份自然是猜不出的,但关系却是要努力维护。
于是他们吃完饭后,各个都说要在这里订餐,开口就是一年。
云老爷子是个实诚人,他劝道:“你们不再试吃几天?
别着急做决定啊,先吃几天,看看能不能吃习惯再做决定也不迟。”
这一举动落在少年们的眼里便成了云家人身份不凡的佐证:瞧瞧,多么高风亮节,连到手的生意都往外推。
因此少年们一个个地更积极了,有人说要定两年,有人说要定三年。
更有人喊:“反正我读书笨,估计在经学院读个十年八年都没个成果,不如我先定五年。”
这一嗓子直接把孙景澄给喊了出来。
东山书院的代理山长险些给气变形,他站在堂屋门口叉腰道:“刚刚是谁说的,给我站出来,这是要砸我孙某人的招牌吗?”
众少年们……
顿时跟被点了哑穴一般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