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摊位上面吸引顾客光顾。

当有人停留的时候。

只见她左右一朵缓缓盛开的牡丹花，右手一个编制好了的头饰花圈，对路过的人不停说着什么，时不时还在胸前画一下，顿时一朵朵鲜花在她的长裙上绽放。

距离太远，杨平听不清她们的对话。

估计也就是那些。

但是吴珊珊生意却很好，不一会儿就做了好几单。

杨平看了很久也没看出吴珊珊就是魔女，于是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拿出手机联系梁冬萱。

“梁军长，我想让你帮我查个人”

“什么人？难道跟魔女有关？”

“不清楚，所以才让你帮忙查一下…这个人是圣女一中二年级的吴珊珊，我想知道她昨天下午去哪里”

“你等一下”

挂断电话。

杨平拎起水壶，发现没水了，叫道：“服务员，麻烦帮我添壶水”

服务员露出幽幽的眼神道：“你已经喝了五壶水了”

杨平道：“难道你们这的水不是免费的？”

说起这事服务员就来气，没好气道：

“水当然是免费的，但你个大帅哥坐那里半天光喝水，就是不点餐是不是太过分了”

杨平撇了撇嘴嘀咕道：“不就是喝了几壶水，居然不乐意了”

接着他盯着桌子上的菜单又看了看，现在还有几千万债务没还清，省一点好。

“算了，怎么会有你们这样做生意…水我也不要了，现在就走”

说着他把水壶最后一点水倒出来，一口喝干，潇洒走了出去。

刚到大街不久梁冬萱的电话就回了过来。

“这么快，难道有结果了？”

“嗯！”梁冬萱应了一声道：“变异生物暴动之后，学校里的觉醒者都参与了救援，所以吴珊珊昨天也在西工业区”

杨平皱眉道：“有她的行踪记录吗？”

梁冬萱回答道：“一开始她在安置点帮忙，不但监控设备能证明，也有其他人证”

“不过…”

“其中一段时间她不见了，而且这个时间段，正好是你跟另一个魔女战斗的时候”

杨平不禁揉了揉额头，他一开始只是怀疑吴珊珊是魔女，但现在证据表明她真的是魔女。

变异生物暴动发生在中午，正好是下课之后，如果吴珊珊真有心的话，完全有足够时间去西工业区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