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就去找找,看有没有别的宅子外租……”
苏幼月笑了笑:“舅母何必麻烦,我知道我在沈家住不久,本就在外租好了宅子,随时准备过去住,你们搬过去,也算替我先看一看院子了,免得那些下人偷懒耍滑,不好好看家。”
“这……”白瑞还不知苏幼月在沈家处境,不由迟疑。
施娘子却想到今日她说的,准备从沈家搬出来,加之如今她实在忧心夫君和儿子的病症,于是咬咬牙,便答应下来:“好,楠楠,那就听你的,到时候去了,有什么需要洒扫的,需要做饭的,你跟舅母说就行,舅母都能干。”
她何尝听不出来,楠楠后面那几句都是为了让他们住过去在找借口。
这会儿,她甚至突然有些庆幸了,这些年楠楠虽不在沈府,却是如此好性子,若是真留在沈府,还指不定要被沈府磋磨成什么样子。
见妻子已然答应下来,白瑞不好再改口,思量片刻,只得想自己赶紧身子好起来,再能出去赚钱。
白明安却没想那么多,彻底高兴了,脸蛋红扑扑的:“姐姐,那你以后也会去那个宅子住么?”
那他岂不是能天天见面了?
这和一家生的姐姐还有什么区别?
苏幼月笑着点了点头,少年果然笑容更盛。
她却取出来之前就准备好的银针:“事不宜迟,舅舅,现在我就先给你施一次针,等会儿我就直接雇几个人来帮你们搬家。”
这么快?
白瑞和施娘子险些都反应不过来了。
但苏幼月却是早有准备。
来白家之前,她就打算帮白家人一把,这种帮不只是授人以鱼,还得是授人以渔。如此,才能确保自己以后离开东荣后,白家人还能好好生活下去。
白家从前是做布匹生意的,而如今她的清水锦化名成了织月锦,在圣都正抢手,只要给他们提供货源,相信他们直接上手做生意也不会太难。
至于那宅子,本就是谢渊的资产,她根本就没花钱。
白瑞脑子晕乎了一会儿,直到苏幼月在他天突穴上扎下银针捻转,他感觉到有一种酸胀感向下涌去,才渐渐回神。
等那银针拔出时,他瞬间觉得胸口轻快了些,有一种堵塞已久的河流忽然被畅通了几缕水流之感。
而后苏幼月又在他定喘穴施针之后,才收了针。
白瑞感觉好像更舒适了些,忍不住道:“楠楠,我感觉好像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