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幼月也呆住了。
在她的记忆里,上一世的大盛新律令里自然是没有这一条的。
而如今谢渊正任职刑部尚书,自己那天又刚好因为祝家的事在他面前闷闷不乐的……这很难不让她觉得,这条新律令的确因为此事谢渊才加订的。
好像……是她太低看谢渊了。
他虽然是个男人,做不到和那些女人感同身受,但他并非没有判断是非善恶的能力。
何况,他可能不在意别的女人的感受,但一定会在意她的不高兴……
萧飞雁见她不说话,也不着急,她一直都有自说自答还自乐的本事:“外面又有人骂谢渊是奸臣,乱订律例,可我却觉得,他简直是贤臣!”
“石头砸进去,叫得最响的,就是那些被砸的。”苏幼月闻言,掀起眸子,“不过,这次律例被骂得最多的,恐怕不是这条吧。”
萧飞雁瞪大眼睛:“月儿,这你都猜得出来?你说,是不是谢渊私下里偷偷告诉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