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一次不符合上辈子历史轨迹的刺杀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变化。
若是因为自己,让谢渊不能那个了,那就更是她的错了。
谢渊深深地看着在自己面前一脸认真说着某些事的小姑娘,突然觉得,他的小姑娘,可能……没有他之前想的那么单纯。
也不知道她整天小脑袋里都在想什么。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发现了……
为了证明自己男人的尊严还在,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我没事,只是伤到了大腿,暗器伤得深,离腿骨近,又有倒刺,大夫医术不足,取不出来,我已经派人去请御医。”
“……”苏幼月眨了眨眼,忽然发现,刚才好像是自己想太多了。
所以男人那个东西压根就没事?
慢慢的,她的脸有点热。
她刚才在说什么啊!
旁边的纪神医也陷入了沉思,她忽然觉得,古人也没她想得那么封建么。
“既然如此,那就别请什么庸医了,晾你们这的大夫做手术也不到家,还是我来吧。”
说着,她就要去扯谢渊的裤子。
“别……”男人急忙伸出了手,抓住了自己的裤腰。
谢渊忽然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局促过。
偏偏苏幼月还在一旁催促:“谢渊,医者眼中无男女,你快松开,让纪神医给你看看,早点把暗器取出来,也能少受罪。”
谢渊现在宁愿多受会罪,也不想让两个女人看着自己脱裤子。
于是他扯着裤腰的力道和纪神医僵持着。
见僵持不下,纪清言都有点不耐烦了,又是一个不配合治疗的病人!
“疼死你得了!”她一把松开了裤子。
谢渊没防备,那裤子落在伤口上,又是一阵疼,但他这次连眉头都没皱,反而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可纪清言虽然放弃了,苏幼月却没放弃。
在她看来,当初她的腿早就请宫中所有的御医来看过,他们一个个最后都束手无策,可见医术到纪神医面前差远了。
万一他们来了,取不出来这暗器,岂不是让谢渊又多受一番罪。
但谢渊怎么这么不配合呢?
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刚把这个词套在谢渊身上,苏幼月就觉得不可能。
这天底下谁害羞,谢渊都不可能害羞!上辈子只有老天爷和她知道,他在床笫上有多百无禁忌,跟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