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属下别跟着。”
“……”谢长羽沉默片刻,“走了多会儿?”
“一盏茶时间,属下怕路上有点什么,派了一队人远远跟着了。”
“嗯。”
谢长羽点点头,“那就好。”
话落,他继续与先前将领说新兵之事。
等说完后,谢长羽把名字交还给那将领,往自己的帐篷走去。
校场距离他起居的帐篷并不远。
谢长羽只用了片刻功夫便到了。
先前该吃午饭的时候,谢长羽对午饭没兴趣,只对妻子有食欲,于是午饭都放凉了。
等他满足了自己,妻子累的睡过去之后,面都坨了。
不过他还是不挑拣地把饭吃完。
后来有人传话名册定下,谢长羽便直接起身去看,吃完午饭的碗筷就那么剩在了桌上。
现在那碗筷还在桌上,和先前一模一样,位置都不曾变过。
她就这么视若无睹地直接走人了?
她不是最贤惠温柔的吗?
谢长羽冷毅的脸上,露出几分微妙淡薄的笑意来。
看来这次她气的不轻。
午饭原是给他们两人准备的,他吃了一些,看那剩下的坨了的面和冷了的汤,知道秋慧娴醒了定然是吃不下去那些。
所以他吩咐人准备了别的饭菜,等秋慧娴醒了填饱肚子。
但看现在的情况,她肯定是没吃就走了。
那是要饿肚子。
如此想想,有一点心疼,倒是又多了一点点自责。
不过想想她那会儿口是心非,端着一幅“我就是最贤惠的妻子”的模样,谢长羽心里的自责瞬间消失。
有时候饿一饿也没什么。
吃的太饱了,无聊就总会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自寻烦恼。
屏风内床榻上被褥卷成一团,凌乱的样子,能让谢长羽看一眼就回忆起妻子软倒在那榻上的妖媚模样。
谢长羽心口微热,低头,将那些癫狂的画面赶出脑海。
沉静了片刻后他面不改色地整理了床褥。
发现枕头下面压着妻子的一只玉色罗袜。
谢长羽不禁挑了挑眉,思忖她是怎样的气急败坏,才能把这随身的东西都丢了,跑回城去?
脑海之中逐渐勾勒出那样的画面来。
谢长羽不禁失笑一声,将那罗袜收起,然后转身到书案那里,又发现砚台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