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也没什么事,你不如和我住到营中去?”
“嗯?可是我是女眷,军中不是不带女眷吗?”
“也有,雷钧的家眷便在军中,儿女夫人都在,城中也有府宅。”谢长羽俯身,浅浅吻着秋慧娴的唇,“平素雷钧在军中,他们就在军中。”
“雷钧回城,他们也回城。”
他吻的清浅,还一边说话。
明明是霸道强悍的男人,这一瞬竟让秋慧娴觉得十足温柔,也被那浅浅的吻撩动心绪,下意识地回应了他一些浅吻:“可是焕儿和父亲——”
“父亲身边有信得过的仆人,不需要你照看的,焕儿在书院,半月回府一次,也不需要你日日待在府上等着照看他。”
“好像是……”
秋慧娴神色迷离,脑袋也因丈夫不安分的手脚迷糊起来,“夫君,你不睡觉吗?”
“不想睡。”
谢长羽抱紧妻子,“你别乱动,靠着我,小心手。”
秋慧娴浅哼了一声后,彻底贴近丈夫怀抱之中,双臂用力,紧抱住谢长羽的脖子。
情到浓时,失控地咬了他的肩膀,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小巧齿印。
……
秋慧娴半睡半醒之间,察觉睡在自己身旁的人起了身。
她微微睁开眼,便看到谢长羽坐在床边披衣,手指探出,轻轻抓了抓谢长羽的衣摆。
谢长羽回过头:“怎么醒了?天色还早,可以再睡一会儿。”
“嗯。”
秋慧娴应着,指了指床边的衣柜:“那里给夫君准备了衣裳。”
“知道了,我换了再走。”
谢长羽起身的动作很慢,留意着她的手松开,才往床边柜子走去。
秋慧娴躺在床榻上,懒懒的根本不想动。
其实按照母亲曾经的教导,她是该起身服侍夫君更衣的。
一开始,他们成了婚,秋慧娴也的确是这样做的,尽量都起身服侍夫君,只是后来总被谢长羽折腾的疲惫。
要么是他起身的时候,秋慧娴手软脚软不想动。
要么就是两人一起懒床。
谢长羽起的比她晚。
等她听到声响过来的时候,谢长羽已经自己穿戴好了。
后来她的手受了伤,自然更不能替夫君更衣。
一来二去时间久了,秋慧娴倒也懒怠起来。
她侧着身子,顺着微开的一点床帐缝隙朝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