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自己总能好了。
对那苦的要命的安胎药实在是敬谢不敏。
喝了几次之后受不了了。
可谢长安平素好说话,这时一点不好说话,每每盯住她。
这下又为喝药生气了。
赵明月跟在谢长安身边儿,轻轻摇着他的手低声说道:“长安长安,你别生气了,我下次不了……”
“我知道你担心我的身子,担心孩子,我当然不会那么任性啊,今天的药我真的有喝,我只倒掉了一点点。”
谢长安定住脚步:“真的?”
“真的!”赵明月猛点头,“那个药实在是太难喝了,我喝的想吐,咽不下去才倒掉。”
谢长安瞧了赵明月一会儿,声音变柔:“我给你买的蜜饯你定然又不知道拿来吃……下次在药里面放一些饴糖或者蜂蜜什么的。”
*
于氏一边和莎兰说着孩子的情况,一边带着她到了安顿孩子的院子里。
原本一开始是要带着孩子一起到门口去迎莎兰的。
只是这个时辰,两个孩子都在午睡。
莎兰认真听着于氏说的那些关于孩子的事情。
等到了房间内,看着那睡的很沉,乖乖巧巧的小孩子,莎兰心中激动,竟然愣愣地看着孩子定住了脚步。筆趣庫
两个孩子今日睡在一张大床上。
可莎兰第一眼就认出了睡在外侧的是自己的孩子。
不单单只是因为发色。
于氏低声道:“按照平日午睡的情况来看,还要一会儿才能醒来,元宵非常乖,很好带,几乎不怎么哭闹。”
于氏见过很多很多小孩子,就没有一个像元宵这么乖的。
莎兰神色恍然地点了点头,上前去坐在床边,手指拨动孩子的小手。
小家伙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手一伸,抓住了莎兰那根手指。
莎兰想起那时候自己便总是勾着孩子的手指逗他,一时间激动的热泪盈眶。
在这秦都,她曾贪心地奢望过自己能与谢长清和孩子一直在一起。
也曾在回到海岛之后狠心地斩断一切,放弃一切。
到如今失而复得。
于氏轻叹了口气,示意乳母上前把小佳怡抱到另外一间房,把这里留给莎兰母子,而后和陈书兰到了院中来。
于氏感慨地说:“虽然不知道她和老二都闹了什么,但想着,以老二那种性情,两人定然吃了不少苦,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