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瞧着情况的亲兵赶紧跟上去,把手中包袱递给谢长清。
谢长清松开莎兰的手,拆了包袱取出鱼型花灯递给莎兰,“拿着。”
“……”
莎兰有些意外地接下来,“哪来的?”
“从尧城带来的……别人送的。”谢长清又拿了一只面具出来,比在莎兰的脸上,觉得不甚满意。
他把面具放回去,又取了一条蓝色的面纱,搭在莎兰的脸上。
也不甚满意。
谢长清臭脸:“你长成这样,怎么挡都是挡不住。”
“……”
莎兰蹙眉看着谢长清,“你喝醉了!”
“没醉。”
谢长清唇角微勾,“我酒量好得很,没有醉。”
他那带着粗粝厚茧的手掌托起莎兰的脸颊,低头亲在莎兰唇上,重重一下,碰过即离,还发出一声很大“啵”声。
谢长清有些恶劣地捏莎兰的脸,“乖一点!”
“……”
莎兰瞪着谢长清。
这还没醉!
要是正常清醒的谢长清怎么可能会这样!
莎兰一把打掉他捏在自己脸上的手。
这种醉汉,没准他等会儿干出什么来。
谢长清是极其危险的男人。
当初莎兰刚到营中,入了谢长清的营房之后。
有一次他便是喝了酒,而后对她非常恶劣。
以前莎兰为了活着,纵然觉得他很过分,却总归是保住命,心里将他咒骂千遍万遍也就罢了。
后来她对他生出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喜欢,便也不曾多想过他当初的恶劣。
可是现在又不一样了。
她经历了太多,想法也变的复杂细腻。
当初谢长清那样的恶劣,如今全成了糟糕的记忆,让莎兰对他憎恶嫌弃的不得了。
莎兰转身就走。
谢长清当然不放过,一把抓住莎兰手腕将人扯回来,并且两指准确无误地捏住莎兰扣在暗器上的手,向下一压。
莎兰那手镯上,原本朝着谢长清发射出的一枚很细很短的针钉到了地上去。
谢长清皱起剑眉,重新将人扯回怀中,“怎么老想用暗器打我?皮痒是不是?”
他那语气冰冷之间带几分无奈的宠溺,明明话不是好听的话,可偏偏带着几分明晃晃的暧昧。
跟在他身后的亲兵脑袋用力往下垂,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