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宝石发网,额心坠下一块菱形绿色晶石。
谢长清问:“今天不戴帽子?”
“怎么你喜欢我戴帽子吗?”莎兰浅笑着问他。
梅锡源张大了眼睛。
明明莎兰只是浅浅的一个笑容,可他在莎兰身边这么久,却是根本没看到过这样纯粹的笑容。
谢长清点头:“你戴帽子好看。”
她戴的那种羽帽非常小巧精致,帽子顶上还装饰着玉片和很小的宝石。
上一次,谢长清在海岛的海鲜食肆看到她戴着羽帽,第一眼就觉得漂亮。
“那我今天偏不戴。”莎兰唇角上翘,挑衅似地说。
谢长清也笑了,“随你,你高兴就好……我今日陪你出去。”
梅锡源这时候才回过神来,“你、你是什么人?”
“我?”
谢长清回头,淡淡说:“我是她的——”
“护卫。”莎兰这样说。
谢长清沉默了一下,也没辩解,“是护卫。”
梅锡源盯着谢长清看了好一会,觉得这个男人即便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都如山如岳,气势十足。
而且穿的虽然十分低调,但靠的近了仔细一看,便知那不是寻常衣料。
他举手投足间更一点不像是个护卫。
谢长清问:“什么时候走?”
“……”
梅锡源默了默,说:“等会儿……雅雅应该没吃早饭,我让人带了府上厨娘专门做的蛋黄酥。”
谢长清听到那“雅雅”二字,眉心耸动了一下,却没有吱声。
莎兰的眉毛也皱了皱。
蛋黄酥。
实在是不太喜欢的口味。
好在这时候桑禾买了鱼粥来。
医娘也很快整理了桌子,将莎兰谢长清梅锡源三人请进去用早饭。
梅锡源捧着装蛋黄酥的八角食盒放在桌上,兴致勃勃地和莎兰介绍蛋黄酥的口味,“我府上的厨娘是儋州方圆三百里内都闻名的。”
“当初母亲为了请她回府可花了不少心思呢,雅雅,你尝尝。”
梅锡源热情地拿了一颗蛋黄酥递到莎兰面前。
莎兰沉默了一瞬才接下。
至于谢长清,一个护卫当然不配梅锡源亲手递蛋黄酥了,而且梅锡源很是纳闷。
那个叫桑禾的护卫都站在一旁,为什么这个护卫上了桌?
谢长清把桑禾拿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