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长志和兄弟们在一起的时候,却也是能开开玩笑,乐呵乐呵的。
这回了一趟京后,倒是越发的沉默了。
这一路上除非必要,谢长清几乎没开过口。
这让雷奕不由地想起,他们当初入京的路上,莎兰就是一个字都不说,以至于沿路遇到的人都以为莎兰是个哑巴。
将军这是被传染了?
那位兰姑娘啊,约莫是真的有毒,毒性还不小呢!
只盼着,找到了兰姑娘之后能把这毒给解了吧。
不然谢长清这个样子,他们这些做下属的也怵得慌。
谢长清吃完了那块干饼之后又喝了点水,便闭上眼睛小憩养神。
隔日一早,东方刚露白,一行人重新启程。
此处距离儋州约莫一百五十里。
谢长清这一队人快马奔驰,赶在太阳落山之前总算到达儋州府衙。
先前兵人之事后,儋州官府进行了清理,如今掌事的官员也是新换上来的,叫做吴赟。
见着谢长清面无表情地快步走来,吴赟连忙笑着见了礼。
谢长清开门见山道:“请吴大人帮忙查一个叫做樊小树的人,二十岁,安阳人士,就这半个月到的儋州。”
吴赟自然知道谢家如今在朝中的地位,对谢长清这掌尧城水陆兵**大将也十分客气,立即便派人去调了路引记录过来。
一查之下,十日之前的确有个叫做樊小树的人到了儋州,但是没有停留,换了路引直接出海了。
“朝廷的禁海令没有那么严格,海上还有一些小岛,会和陆上通商往来,各自换取所需,所以百姓出海也是常事。”
吴赟认真客气地与谢长清说。
他不知道这个樊小树是怎么回事,但能让谢长清亲自过问,那必定不是寻常人,没准儿是什么细作?
吴赟也不敢托大,小心地应对着,还打量着谢长清的神色。
谢长清沉着脸,眉头紧紧皱着。
厅内安静异常,气氛有些压抑。
就在吴赟犹豫着,是不是要问一下还有什么需要帮忙,或者要不要发文书派人去海上搜寻这个樊小树的时候,谢长清忽然站起身来。
“多谢!”
冷冰冰地丢下这么两个字,谢长清很快离开了府衙。
吴赟愣了片刻后,松了口气。
看起来好像……不是什么要紧大事?
*
谢长清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