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小小声地说:“小姐怎么、怎么连二爷都骂……”
“那不然呢?”
谢嘉嘉站在外头瞧着莎兰那院子里人来人往,皱紧眉毛说道:“二哥要是当断则断,就不会出这种情敌吃醋的事情。”
“但是吧……”
谢嘉嘉轻叹了一口气,“人啊,总是这样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就算以后有了更喜欢更适合自己的,想起曾经没得到的,还是会反反复复。”
莎莎茫然说:“我不懂。”
谢嘉嘉想了想说:“打个比方吧……上次我们出去逛街,你一直盯着路边一个摊子,还记得吗?”
莎莎点头:“记得,那是个卖五彩绳的,奴婢小的时候,端午节村子里的姑娘都会编五彩绳,我一直很想要,可是家里穷,买不起彩线。”
“奴婢就一直心心念念着,好不容易有一年,爹说有钱给我买了,可是临了了,那几文钱却被爹爹给侄儿买了零食。”
“奴婢伤心了好几天……”
莎莎心里发酸,泪汪汪地看着谢嘉嘉,“亏得小姐买了奴婢,还对奴婢那么好,帮奴婢买彩线和五彩绳。”
而且买了好多好多,让她想什么时候编就什么时候编。
可是……
她好像除了第一次编的很认真,后来就觉得没意思了。
到现在,那些绳子不知放哪里去了。
莎莎忽然明白了谢嘉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懂了哦?”谢嘉嘉笑眯眯地说:“你这个小丫头是个聪明的,以后肯定有福气……不过说起来,这个兰姑娘比你也就大了个三四岁的样子,可真的太……”
莎莎问:“太怎么?”
“她吧,就……挺坚强的,要是我,我可能不行。”
她活的太久了,不是莎兰那样执着的小姑娘,她受不得一点疼痛,也没有耐心等人回头。
*
莎兰生产之后,忽然就不说话了。
本来添丁是喜事,但因为这个,再加上云纤凝那边纠缠不清楚,导致府上也热络不起来。
谢嘉嘉瞧的心中感慨。
爱情这玩意真是虚无缥缈,能折磨的人要生要死啊。
因为谢昭昭的婚期快要到了,谢嘉嘉也便留在府上陪伴,还给谢昭昭添了一份很丰厚的嫁妆。
谢嘉嘉胎穿而来,对钱非常敏感。
她太清楚有钱的重要性了。
在宾州的时候就财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