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现在红扑扑的,水润的红唇也浅浅地嘟起来,不知梦中遇到了什么不识抬举的“小贼”,惹她不高兴了。
她抱在谢长安腰间的手却是越收越紧。
她梦到自己掉水里了,她不会水,而手中这一根浮木是唯一救命的东西,怎么能轻易放过?
谢长安推她,她不撒手,去掰她手她更是不撒。
她还过分地更往谢长安身上贴近。
短短片刻功夫,谢长安搞得面红耳赤,额头上都沁出了汗。
最后实在是觉得太不该在她醉酒的时候占她便宜,还是用了力将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掰开,把她重新安顿回去。
不过这一回,谢长安不是扶她靠着车壁,而是放她侧躺到了那坐榻上去。
车内原本有灯台。
但他们进来到现在还没顾得上点亮蜡烛,此时车厢内黑漆漆的。
只是谢长安目力不错,将赵明月那红扑扑的脸,嘟起的嘴看的分外清楚。
这车厢里怎么忽然有点热了……
谢长安深吸了口气,稍稍将马车车窗推开了点儿缝隙,低头,视线再落到赵明月脸上的时候,忽然看到她额角红红。
“撞的?”
谢长安低语一声,将小方桌上的蜡烛亮了起来,拿着烛台凑近照了下,发现赵明月的额头红了一大片,还有一点破皮,血丝渗出。HTtρs://Μ.Ъīqiκυ.ΠEt
谢长安皱了眉,将烛台放好,拿出袖袋之中的青瓷小罐,给赵明月额角上抹了一点药膏。
药膏落到伤口上,初始疼痛,后面清凉。
赵明月皱眉一瞬之后,就睡了过去,没什么反应了。
一股凉风吹来,桌上的烛火晃动一二。
谢长安伸手,护着那烛火片刻,瞧了那微开的车窗一眼,略略迟疑片刻,没有关窗,而是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下,盖在了赵明月的身上。
这车厢内,酒气、药气混在一起,实在是不怎么好闻。
需要开窗通通风才行。
接下去的路上,谢长安十分操心地盯着赵明月。
不过一开始有些闹人的赵明月这回睡着了,一路上动也没动一下。
等回到赵司马暂居的馆舍后,谢长安抱着睡沉的赵明月下了马车,一路将她送到了房间去。
赵司马还没回来,陪同进京的护卫却是瞪着怀抱赵明月的谢长安,仿佛是看到天上下红雨一般收到了惊吓。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