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也逐渐销声匿迹,再无人提他。”
云祁淡淡一笑,眸中冷意纵横,“可是他那样有心机的人,当真就能永远昏迷,这样简单的销声匿迹吗?”
有的时候销声匿迹是另类的蛰伏。
就如同当初楚南轩假死脱身,联络启州齐家,还把手伸到儋州和外海,搞出铁甲兵人那样的事情一样。
谢昭昭轻轻抿唇,“你派人去白鹤山庄了吗?”
“派出去了。”云祁给谢昭昭拉了被子盖在她腿上,“我明着派玄明去给幽云送信,实际上出京之后玄明就转道白鹤山庄了。”wwω.ЪiqíΚù.ИěT
“算日子,现在玄明大概已经到了那里,过不了多久就会送消息回来。”
“如果一切真的和周王有关,这件事情就容易多了。”
“这两日我也吩咐陆汉秋查邱子阳朝着周王方向,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谢昭昭点头:“邱子阳一个道士,如果背后没有人,他不必要做到如今这个份上……那就看能查到些什么吧……很晚了,快些歇息!”
云祁最近都是早出晚归。
谢昭昭感觉他每天早上卯时不到就起身了,算下来一日睡不到三个时辰,就算是年轻也禁不住这样熬着。
云祁说了声“好”,揽着谢昭昭躺回了床榻上。
谢昭昭后背贴着云祁的胸口。
云祁的手抚在谢昭昭隆起的肚子上,感受着偶尔的胎动,计算着玄明回信的时间,琢磨着明日贪腐之事审讯的方向,琢磨着如何劝父亲遵循医嘱。
又如何护着怀中的妻子安然无恙,一切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