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后半辈子铁定吃香喝辣不用愁。
秋水游走江湖,听过见过的都不及今日震撼,只是震撼之余又觉得好是复杂啰嗦,若把自己换做谢昭昭,那当真是敬谢不敏。
陈书兰则轻轻叹息了一声。
原本她是内定的皇孙正妃,陈家也一直是按照那正妃该有的模样去教导她。
可是这两年来发生了那许多事情之后,陈书兰逐渐明白那个位置不是人人都坐得。
一个人享多少尊荣富贵,就有多少责任和义务。
这世上,能凭借自己的聪明和才干站在云祁身边的女子,非谢昭昭莫属,旁人望尘莫及,匹配不起。
于氏站在一旁瞧着,早已经是热泪盈眶。
只是念着今日大喜的日子,又硬生生把眼睛里的湿气全都逼了回去。
外面,公侯贵府前来送嫁贺喜的命妇和贵女们早已经到了。
谢昭昭凤冠戴好之后,便有人去请了她们进来。
一时之间,这整个望月楼内都是恭贺、惊艳、欢声笑语。
谢昭昭坐的端正。
繁复的吉服和沉重的发髻,让她甚至不敢随意转头,以免脖颈不适,珠帘晃动。
那些欢声笑语传入耳中,谢昭昭也只觉得似在嗡嗡作响一般。
只有看到于氏和谢嘉嘉她们喜悦的神色,谢昭昭才觉出几分浓浓的喜气。
新娘要由兄长背出闺阁送上喜车。
吉时到了之后,于氏便朝外呼唤:“长安、长安!”
“母亲!”
外间传来谢长安清朗如风的声音,望月楼内的女子们都自觉让开一条道。
谢长安在一群女子各色目光之下走到谢昭昭面前,背过身去半蹲下,“小七,上来吧。”
“好……”
谢昭昭轻声开口,在女官的扶持下站起身,爬在谢长安背上。
谢长安背起她稳步往外。
珠帘和不要上的金线流苏都垂坠在谢长安肩头。
出望月楼的时候,谢昭昭小声询问:“六哥,沉不沉?”
“不沉。”
“不沉那你出了汗?”
谢昭昭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这身到底有多沉重,她心里清楚的很,便小声说道:“坚持一下,就一点路很快就到了。”
“真的不沉……”谢长安稳步往前走,讪讪解释:“我这汗不是因为背你,是为别的。”
谢昭昭疑惑,小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