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在那刺绣之上,身体疲惫,眼睛也有些困乏。
再加上……想到谢长渊为救自己受伤,心中稍稍一软,便松了口:“那也行……但是你把我松开,你这样我怕压到你伤口。”ъìQυGΕtV.net
谢长渊低笑:“我不怕,快睡。”
陈书兰试着推了他两把,没推开,又知谢长渊这个人看似嬉皮笑脸有时候的确是跋扈的紧,无奈之下便闭上眼睛懒得理他。
冬日里,屋中虽然烧了炭,但到底还是有些丝丝缕缕的冷意。
谢长渊的怀抱倒成了个温暖的所在,陈书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谢长渊本人没睡着。
他低着头,神色幽幽地看了陈书兰片刻,低头吻上她的唇,轻揉慢捻地品尝她的滋味。
陈书兰被扰的皱眉低语:“别闹……谢长渊……困……”
谢长渊不舍地放开了她,等她又渐渐睡熟,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回了床榻之上,翻身而起。
忽然间温暖源离去似叫陈书兰十分不适,柳眉轻蹙着朝原本谢长渊躺的地方摸索过去。
谢长渊捏住她的手,用被子把她裹的严严实实,轻轻拍了几下,才让陈书兰又沉沉睡去。
谢长渊本要将她的手也塞回被褥之中,却摸索到她指尖略略僵硬。
他侧了侧身将床帐拉开些许,执着陈书兰的手借光一看,却是那细嫩的指尖压出了好多凹痕,应该是握针所致。
所以她最近果真是在刺绣?
做什么样的刺绣,这么用心……
谢长渊轻轻**陈书兰僵硬的指尖,待到那指尖上凹痕浅淡一些之后,才把她的手放回被褥之中,之后,谢长渊便起身,往兰台阁去了。
他心中不宁,却无法询问陈书兰,更无法和陈书兰发作什么。
只因所有的所有他早就心知肚明,现在再拿出来做文章就显得小家子气。
他一个男人,自然不能明着小家子气,便只能暗戳戳的郁闷了。
……
兰台阁就在他和陈书兰所住院子不远处。
谢长渊进去时,刘嬷嬷正在整理陈书兰那些针线。
瞧见谢长渊进来,刘嬷嬷连忙朝他行了礼:“姑爷来了?小姐不是去帮姑爷换药了吗,怎么姑爷——”
“她累了,睡下了,我随便走走看看。”谢长渊瞧着刘嬷嬷手上的针线篮子:“这是她的?她每日就做这个?做这么多?”
那针线篮子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