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渊和陈书兰这门婚事,街头巷尾看热闹的百姓不少,人群之中也流出好几种感慨。
一种觉得陈书兰这样的名门闺秀嫁给谢长渊那种浪荡子……实在是一朵鲜花插在牛份上。
另外一种觉得谢长渊走了好运,在陈家的地盘上娶陈家女儿,陪嫁了一大堆不说,还能用陈家的庄园当新房,和妻子在里头你侬我侬。ωωw.Bǐqυgétν.net
简直是人生赢家。
还有一种则认为陈书兰根本配不上谢长渊。
人谢家是京中大族,如今前途无量,陈书兰就算是中山王的嫡孙女,但正经来说却是个父母双亡,还没有兄弟姐妹撑腰的小可怜而已。
攀上谢长渊,属实是踩了大运。
刘嬷嬷和青苔这两日进出府邸,外面的那些杂言杂语的,她们都或多或少听到了,心里不禁恨恨不平。
不懂得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嚼舌根。
不论是谢长渊配不上陈书兰,亦或者是谢长渊踩了大运,还是陈书兰小可怜配不上谢长渊。
这些评论听在刘嬷嬷和青苔耳中,都听出了无数的嫉妒色彩。
那些人啊,不过是嫉妒旁人过的比自己好。
这年头,可怜穷人过的差,嫉妒富人过得好罢了。
那些闲的无聊还没本事的人,总会有很多时间去评判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地从中获得些可笑的乐子。
晨曦顺着微开的窗户缝隙照进了房间内。
床榻上的陈书兰幽幽睁开眼眸,眼睫忽闪了一会儿,又合上眼眸,打着哈欠往身后的“暖炉”中靠了靠。
虽是半睡半醒,她却是知晓,那身后温暖的胸怀,是自己的新婚丈夫谢长渊所有。
想想洞房第二日,陈书兰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人怀中,还吓了一大跳,很是不适应。
可谢长渊两日就让她习以为常。
脑海之中闪过某些让人脸红心跳之事,陈书兰心底迷蒙的点点困倦逐渐消失。
她睁开眼,看在横在自己身前那条手臂,脸又不争气的红透了。
谢长渊这个人,真的很没有正形,不但晚上花招百出,还、还……白日宣**!
简直是又不正经,又霸道。
陈书兰躲不过他的侵略,每每最后都被拉着沉沦,对谢长渊这人也是又恼又没办法。
“宁宁。”
察觉怀中人醒来,谢长渊手臂一收,把她揽紧了一些,还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