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纸老虎。
她赌了一把赌赢了,便可以继续赌下去。
三分故意,七分疲惫驱使下,莎兰眼皮一垂,昏死到了谢长清的马前。
谢长清捏紧了马缰,脸色铁青地瞪着伏在地上的女人,真是恨不得把她立即丢到大海里去,叫她滚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但就这般瞪视半晌,他终究无法下那种命令。
谢长清一扯马缰,回去了。
留下几个亲兵副将们相互无言以对。
有人迟疑问道:“怎么办?关城门把她丢外面吗?”
“不行吧,入了夜丢外面怕是要出事。”
“那把她弄进城?将军没说可以弄进城——”
几人眼神交汇了半晌,有年长的副将沉吟说:“将军没说丢出去,那就是默许她留下了,你们也听到了,她怀了将军的……孩子……”
副将沉默了一下子,又说:“也不能不管。”
其余亲兵副将们也陆续点头。
将军不小了,妻妾儿女啥啥没有,如今勉强有了点什么,自是不能当做不知道的。
况且谢长清这人,以前也不是没召过营中的女人服侍,但那些女人都是过了便过了,只有眼前这个异族女人,谢长清对她态度完全不同。
大家沉默片刻,吩咐人把莎兰带了回去。
只是如今她身份不上不下的,不能丢到营妓住的那里去,也不能安顿到谢长清的院子。
年长的副将便将她安排在谢昭昭原本住的那个院子边上,还叫了医官帮忙看了看,以及找来两个老实话少的中年妇人照看。ωωw.Bǐqυgétν.net
谢长清对这些事情没有过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莎兰就这么留在了这尧城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