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自己的马车让给谢长渊,“五公子抱着姑娘上来吧。”
“好嘞!”
谢长渊跨上马车,把陈书兰放好之后一**做到一旁大喘气,“累死公子了!”
妙容忍不住调侃道:“难道是姑娘太重?”
“怎么会?”
谢长渊眼神落到陈书兰的身上,“她瘦的皮包骨头,轻的离谱,是我这几年懈怠啦!”
不但疏于练功,连以前在军中的机敏劲儿都少了,太过懒散,太过随意。
以至于这一次在亳州,被陈文琢搞得这般狼狈。
谢长渊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陈文琢这厮给了他切切实实的教训。
他不能再懒散下去。
不说建什么功,立什么业,起码要保证小命完好,才能继续潇洒人间不是。
……
回到驿馆之后,谢长渊把陈书兰送回她的院子。
刘嬷嬷和青苔被关押了起来。
因为这**况实在紧急,陈文琢带人在外面搜捕谢长渊和陈书兰,因而还没来得及对这两人做什么。
看到陈书兰完好无缺地回来,刘嬷嬷和青苔一老一少高兴的泪流满面。
谢长渊说:“她昨晚泡了冷水,你们伺候着沐浴一下,多泡泡热水让她舒服些。”
“是、是!”
刘嬷嬷连连应声。
谢长渊出去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瞧了陈书兰一眼,暗暗低喃:“奇怪……”
来的路上他已经给陈书兰解穴了。ωωw.Bǐqυgétν.net
照理说她是该醒了,怎么还昏睡到现在都没醒的迹象。
别是昨晚那伤有点什么别的问题。
比如说中毒了还是——
谢长渊拧了拧眉,回自己院子之前交代雷鸣找随行大夫过去给陈书兰瞧瞧。
如今云祁回来,驿馆的一切都在控制之中。
谢长渊也可以松口气,进到自己院内好好把自己清理了一番,后又准备了份谢礼,让雷鸣送去给妙容。
这一次,妙容可算是冒了性命危险帮他的忙,旁的给不了,银钱他可以多给些的。
出了院子,谢长渊本打算过去看陈书兰一眼,却不想刚走两步一个玄甲军就迎面而来朝他行礼:“五公子,殿下请您过去喝茶。”
“……哦。”
谢长渊点点头,随着那玄甲军去了。
云祁在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