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问题需要面对,谢长珩的确是不太适合。
当即秋水便说起谢昭昭身边的陆景荣。
那看起来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医术术术都极为厉害,或许谢昭昭身边也未必需要他们跟随。
谢长珩打趣道:“他当真那么厉害,比我还厉害?”
秋水托着腮,“我便说你是世上最厉害的,到底真实情况如何,你心中难道不知?”
谢长珩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失效摇头。
其实他心中也很清楚这一点。
之后二人又一起规划以后要去的地方。
苗先生站在院外阴暗处,满布红血丝的双眼瞧着女儿和谢长珩,却半步也不敢迈出去,以免惊扰了他们。
他这几个月下来已经看出来,秋水性子刚烈,恐怕是很难原谅他。
苗先生疲惫地闭上眼睛仰头向天空。
罢了罢了……
她根本不想看到他,倒不如就顺着她的意思销声匿迹,叫她眼不见为净。
*
谢昭昭翻看陆汉秋审问启州案件的卷宗细节,企图找出齐敬然下落的蛛丝马迹。
就这般又过了两三日。
晚上回到驿馆休息的时候,红袖过来回报:“苗先生似乎不告而别了。”
“什么?”
谢昭昭怔了一瞬,“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红袖摇头道:“他住的房间茶水和被褥有两三日都没有动过了,驿站的卫兵说,上一次见他还是三日前,小姐和他在前院说话。”
谢昭昭沉默片刻,叹了口气:“知道了。”
秋水看似是不关心这件事情的,隐约听到也冷笑了一声作罢。
谢昭昭并没有插手别人闲事的心情,对此事也没有多做想法。
苗先生那么大一个人,他愿意走愿意留,以及和秋水之间的父女关系也并不是旁人能插手的。ωωw.Bǐqυgétν.net
谢昭昭又问起陆景荣来。
这几日陆景荣都在驿馆里,没日没夜研究那个从铁甲里面弄出的人,在给那人用药。
谢昭昭倒是很期待他能做到什么份上。
红袖低声说:“昨晚给先生送饭菜的时候,先生瞧着很是神清气爽,或许有了进展。”
“是么?”
谢昭昭想了想,直接往陆景荣那院子去。
此时谢昭昭刚用过晚膳,天色也已经逐渐灰黑,驿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