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州总兵的女儿。”
“好歹也是官眷,一点教养都没有!”于氏气的不轻。
这要是她在现场,不得当场教训那臭丫头!
现在瞧着谢长安白皙的脸上一道抓痕,真真儿是心疼死了。
她两步上前,拿过谢昭昭手上帕子,仔细地帮忙清理那伤口,涂抹药膏。
谢长渊看着,心里“啧啧”出声。
长安是亲的,他是野的。
他受伤可没见于氏这般心疼着紧。
“也不是太重的伤。”谢威捋着胡须说道:“我们只是路过而已,多一日不如少一事,就算了吧,伤口认真处理,以后多注意些。”
谢长安点了点头:“一定。”
谢长渊也好声好气地应了声是。
等伤药涂抹好了,一家人才各自落座用饭。
饭菜都有些凉了。
不过大家都不是挑剔的人,莫不吭声地用了。
于氏叮嘱谢长安,不可以吃太重口味的菜,免得那伤口留下疤痕。
谢长安这样的美男子,脸上要有点痕迹,那真是太叫人扼腕惋惜了。
晚饭后,谢长安和谢昭昭一边说话一边往后边休息的院落走。
“公子、六公子!”
有个驿官气喘吁吁地小跑过来,“赵小姐差人给公子送了伤药来。”
谢昭昭问:“哪个赵小姐?”
“就是——潞州总兵大人的女儿,赵明月小姐。”
“哦。”谢昭昭转向谢长安,“六哥?”
“算了吧。”谢长安没接那青瓷药罐,“你还回去,替我道个谢便是,劳烦了。”
那驿官愣了愣。
谢长安转身和谢昭昭继续往内走。
谢昭昭轻声笑道:“六哥当真温柔,人家抓了你的脸,你还能给她道谢?她莫说是送伤药了,就是亲自来给你道歉,你也是受得的。”
“她摔了马是事实。”
谢长安叹道:“也是我惊的她的马,我只一点皮外伤罢了,犯不着和她过不去。”
“是是是,六哥最深明大义了,不像我这样刁钻,得理不饶人。”谢昭昭笑眯眯地打趣了一句,正要再说什么,又有驿官追了来。
谢昭昭挑了挑眉,“看来那位赵小姐伤药没送到你手上,是不能善罢甘休了。”
谢长安微微皱起眉头。
“六公子——”
这次来的驿官不是先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