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动而扯动,很疼,心底有些悔意,“是谢家要离京,局势所迫,并不影响你我——”
云祁冷笑:“还想骗我!”
谢昭昭手腕处生也疼,硬生生压住了那些悔意。
她沉默片刻,勉力挣脱了他的钳制,起身后退,“等你冷静些我们再说话。”
最终转身离去。
门板拍合的声音很轻,但却似一下子重重扣在云祁心头。
他弓着身坐在桌边,掌心还有谢昭昭手腕上的温度,可佳人已去,毫不留恋。
他看着洒落一地的那些栗子,愤怒和无力交织成了难以言说的痛苦。
他以为,她如今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
任何事情也会与他商量着来。
却不想一切只是他以为,她心中只想保全谢家。
没有他半分位置。
她和以前一样厌恶他,排斥他。
……
谢昭昭脸色阴沉地坐上马车,只觉手腕疼的厉害,低头一瞧,已经是一圈红痕。
红袖瞧她神色难看,也不好多问,只吩咐车夫将马车驾的稳一些。
回到望月楼后,红袖给香桂递了个眼神。
香桂心中有了数,服侍谢昭昭的时候便仔细留意了一下她的手腕,然后找了些药膏来想推一推。
谢昭昭摆手说:“不必了,红袖,上次让你换的黄金和银票你换好了吗?”
“已经换好了。”红袖诧异:“小姐现在要用吗?”
“我不用,你封好了收起来便是。”谢昭昭吩咐道:“楼内的细软,过冬的衣服都打点一下吧。”
红袖和香桂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这是为何?”
“应该用不了几日,我们便要离京了。”
谢昭昭淡淡道。
云祁今日这般愤怒,想必是宣武皇帝说了让谢家离京的话。
宣武皇帝言出如山,谁也不能改变这件事情。
圣旨下来就是这两日的事情了。
早点打点,到时候走的利利索索。
香桂和红袖都愣了一下,瞧谢昭昭心情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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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香蓉带人送了晚膳过来。
正巧今晚有一份栗子鸡。
谢昭昭看着那盘中的白嫩栗子,想起自己在南街买了那栗子,一路揣在自己的怀中拿到妙善堂,却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