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剑向前,杨宸不知为何有一种发自心底的高兴,这种高兴已经许久都不曾再有过,上一次如此,好像还是一路北上时,那时的他不是长安城里诸事不顺,连被禁足都不敢有一言不快的的楚王殿下,也不是封地里被人捧着,忙于军务,事事顺遂的楚王的殿下。
而是一个叫杨宸的少年,一个快满十八岁生辰的少年郎。
月依手里的苗剑要比杨宸的长雷剑长上两分,当杨宸用尽全身气力向月依横飞了一剑过来时,月依先避了其锋芒,连连闪避了数招之后,一剑自下而上从杨宸的腰间砍杀过去,在蟒甲上甚至能隐隐看到一番火花。
再是一脚过去,杨宸被踢得连退两步,月依抓准了时机,冲到身前,先是将杨宸的长雷剑拍翻,再是用肩头撞上杨宸的胸口。
“为什么不派人来找我?”
一语说完,一拳打到杨宸的胸甲上面,此时的杨宸已经没有了还手的念头,任她去打。等月依连着打了十余拳,将双手打得通红之时,杨宸方才开口:
“便是有软甲,这么打下去,那手也该破皮见血了”
随即一把将月依的右手抓住,后者也随之而停:“那把短剑本王收到了,只是你们月部的规矩”ъΙQǐkU.йEτ
有些事,其实大可不必如此戳穿,本来才气消了大半的月依此时又羞又气,又是反身一肘大到了杨宸脸上,让其留了一个大大的红印。
本来听见消停了转身的楚藩侍卫们又凑巧看到了这一幕,的确不曾想到以为落马便是结束,可还能打得这么这么难舍难分。
或许是被这么一击给弄得有些火气,杨宸一圈过去之时还吼了一句:“有完没完!”月依则是趁其落足未稳,想重演一番取巧,未料到正中下怀,杨宸一个翻身锁住了喉咙。
和女子打架还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楚藩的侍卫是没眼看的,即使传出去楚王殿下赢了,他们脸上也无光,又纷纷转身过去。
月依的确是消停了,只是有些委屈的说道:“不许说了”
“哈哈哈,那今夜算谁赢了?你的心思本王明白,是想让那木波知道,本王与你的确不和,大街上都能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是?本王就说,去了一趟长安,脑子里多少都学了一些谋划盘算,今夜帮本王演这么一场,想让本王如何谢你?”
“谁说是替你演戏?就是真的想打你”
月依有些不忿,可换作旁人,这翻身锁喉都是用力巴不得让对方难出一口气,可杨宸倒好,松松垮垮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