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苦劝还是拗不过这位在远近数十里山头都颇有声名绰号“大关王”其实本名不知只道一个王大刀之人。这两支人**头头便悄悄从这酒肆的后门离去,带着各自人马离开此山,到前头去候着他们眼里这一年来最贵的“大鱼”。
似乎那水嫩的小娘们被他们捉上山去吃干抹净,然后脚底抹油带去府州卖入花楼,用夺来的银两在府州日日花酒的好盼头就已是唾手可得。
他们不懂,一座破酒肆怎么就该成为那些江湖游侠口里的“大关”,放着山上的寨子不住,动不动就跑到山下来做个酒肆掌柜还要做厨子的日子到底能有什么盼头。更不解,动辄放人过去,还做个鬼的山匪贼寇。
领着人马向西北而去设伏的两人颇感不快,这支人**实力他们心里也有数,所以才想着跟了两日到这里来与他联手,竟不曾想扑了空,要他在饭菜酒水里下个药都不肯。白白让兄弟们跑了这一趟。
离开之前,吐口唾沫,算是勉强出了口气,这些人本不是盗匪强贼,而是世代为农的人,可干起了这个伙计发觉日子能比从前日日北朝黄土背朝天挥汗如雨的辛苦日子快活得多便再不能停下来。
也往往是这类人,做起山匪,胆子最小却做的恶事最多,直到后来变成那些再无所谓江湖规矩三杀三不杀的人。
另一头酒肆当中,众人刚刚酒足饭饱,这老王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前头挂着一张切肉烧菜免得脏了衣物的布。可让人泛起一阵恶心的是,这布上头污垢之物太多,还能隐隐可以看到血迹。筆趣庫
“掌柜的呢?这该结个账了”
瞧着这膀大腰圆的厨子走来,安彬问了一句。
小厮有些胆气泄去的回道:“公子,这便是我家掌柜”
众人纷纷不解,老王就自己解释道:“哈哈哈哈,荒郊野岭,哪有人愿意来做个厨子,懒得求人,就咱就自己做了”
“这荒郊野岭,开个酒肆也不容易啊?”
杨宸笑着接过话,毕竟已经知晓了这是一家黑店,开个玩笑倒也并无不妥。
王大刀只是苦笑,随即接过杨宸扔来的一包银子:“这是酒钱,多的算请掌柜的喝杯浊酒”他也再无多言,只是一并跟着将众人送出酒肆。
在杨宸从酒肆里到上马这短短的几十步里,便有四五个侍卫时时刻刻盯着老王,唯恐那肮脏不堪的布下面藏了些什么。
去疾更是早早的因为安彬的密语之后一左一右的寸步不离,直到乌骓马旁,安彬还劝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