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稀了,偌大的刑国公府,够你们吃的,争那些俗物做甚?去让人点清兵马,不管吴王殿下那边进展如何,咱们直扑蔡家的老巢东海城,这老不死的,跟咱斗了半辈子,真想去掘了他家祖坟,**!”
在这位大宁刑国公的眼中,东台岛上真正的对手从来只有蔡介这一人,司马经算个什么玩意,“蔡与马共天下”这种话都能传到厦州城去,李复都替他害臊,别说这蔡到了马前头,区区一隅之地,屁大点地方的东台岛也敢说天下二字,着实太过可笑。
“公爷,咱们不修整两日?待情形探明之后,再做打算?”
“你们不是要抢军功封赏么?怎么到了跟前还这么娘们作态?又怕死了?想着蔡家哪里有数万大军,咱们以少难敌多?”
李复说话还是和当初那般直来直往,跟那些老兵痞其实没有多大的差别,只不过既为主将,自然晓得要多替手下这些人多谋一些,此番他只带了孙儿李雍出来,只打了一仗就扔在了澎湖那里,负责从厦州运到此处的粮草中转,为的就是让李家该有的军功封赏落到自己手下这些因为“喝汤”而多了些不快的手下将士。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只是这份苦心,能有多少人可懂,无从知晓。反正一位开国的老将,绝对不会是因为海上凶险就让自家儿郎躲在后面,带着他人子孙出入生死之辈。
“公爷,您误会末将了”
“去宣令,少他娘磨磨唧唧,别以为老夫如今古稀了,打不动你们板子了,再在此处啰嗦,就别怪老夫当着三军将士一齐看你**是怎么开花,滚!”
“公爷,末将领命就是”
“还有,派人去给雍儿传个话,说是老夫的令,要他务必待在澎湖,寸步不可动,这身后粮草可是咱们此番上岛的命门,老夫总觉得那蔡介老匹夫此番轻易让施徕领着东台水师出来,没那么简单。”
“公爷是觉得,蔡介会派人断咱们粮道?可施将军不是说,整支东台水师都带出来了,哪里还有什么水军可以绕到咱们后面去,公爷给少将军留了五千水军,就算有,如今这海上哪里能找到上万的水师去破澎湖城”
“但愿是老夫多虑了”
李复缓步过后,忽而加快了步伐继续前行,沿着海沙和正在打扫战场的福闽道水师士卒的目光,走进南兄城,当初在先帝手下就以治军之严而名李复,如今手底这支水师破城以后对南雄百姓可是秋毫无犯,对那些扔掉兵器投诚的士卒都不曾为难过。
当“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