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几日的军粮,不然最多一日便得引军南下云都山,那还能看到纳兰瑜所言的要让他看到的事吗?
“安彬,带着后军,去把洪海和前军的将士们替下来”
“诺!”安彬转身领命而去。
未过一会,大营高处的瞭台之上营旗迎风猎猎作响,大营之中,马蹄声震震踏营门而出。
“殿下,罗指挥使求见殿下!”
“让他到本王大帐之外跪着候命”杨宸心里有些发恨,从到定南卫至今日之前,杨宸已然将罗义视作心腹之人,绕开军前衙门就想着绕开乱党内应,可何时曾想到内应就被自己当作亲信重用。
虽然杨宸并不懊恼今日之局,在纳兰瑜最终拿出太后玉佩之时,早已经放下了心中的芥蒂,要一同给自己的皇叔杨泰洗刷冤屈。
到底,杨宸还是少年之人,察人之明还是差些,而对杨泰为何被冤囚于幽巷仅仅以为是所谓皇权之争。
长安的幽巷暂不去想,今日这背叛之事,定要这罗义剥皮实草!
杨宸回到大帐之外,见到身穿锦衣卫指挥使的纹禽飞鱼官服跪在大帐之外的罗义未曾多加理会,而是直接走入了大帐,取下挂起的长雷剑方才出帐。
坐在大帐之外的木梯上,望着跪于泥地之上的罗义,
“臣定南锦衣卫指挥使罗义,参见楚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罗义一头扎在泥地之上,丝毫未曾顾及头带的官帽之金贵。
“罗指挥使今日好生气派,穿着官服来本王的大营之中,不知有何贵干啊?”
杨宸则是未曾唤罗义起身,反而将长雷剑拔离了剑鞘,剑锋凶利,剑背倒映的寒光直直的挂在杨宸的脸上。ъìQυGΕtV.net
“臣死罪难恕,请殿下发落!”罗义仍是叩首回话
“罗指挥使何罪之有?”显然,杨宸并未打算直接杀了解气,要一个说法,一个可以让杨宸留他一命的说法。
“罪臣罗义,乃纳兰广武十九年随楚王殿下南征之时所收留教养之遗孤,今日之事,全系罪臣一人所为,望殿下莫波及锦衣卫衙门”
锦衣卫的规矩,指挥使有罪,手下之人皆为同罪。且有叛出出锦衣卫者,格杀勿论。
就算锦衣卫不曾捉到,在锦衣卫这种抄他人之家,灭他人之族,辱他人之宗的衙门,天下四海有不计其数的仇人。脱了那身飞鱼服,唯有暴尸荒野的最终归宿。几无善终。
而罗义来此,也是纳兰瑜授意所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