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姐,不是你学习能力太差,是你学的这些对象不对。”我像教导小孩子一样,谆谆教诲:“你那个阿笙哥哥啊……他不是喜欢那群女孩,他就是风流,俗称精虫上脑,懂了吗。”
“啊……我……我不太懂。”
我注意到这里人来人往,也不太好跟她大谈这种爱情理论。于是我拉着她来到了后院。
我俩坐在石凳上,我娓娓道来。
把我活了大半辈子的经验,通通传授给陈茵暖。
说实话,我觉得这有点像是狗皮膏药。我自己都是个不成气儿的,怎么还好意思来教别人。
但我看着这天真小女孩的无辜的脸庞,我实在是想让她脱离苦海。
“林姑娘……”
“不用叫我林姑娘,你叫我小隅就好了。”我道。
“啊……好……小隅姐姐……”陈茵暖又脸红了:“你……你叫我暖暖便好。”
“好的暖暖。”
她又脸红了:“什么……什么是精虫上脑。”
“就是……就是……我怎么跟她解释呢?”我拍了拍脑门:“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的阿笙哥哥,不是喜欢那群女孩儿,我是想和她们做运动。”
“做……做运动?”陈茵暖道:“可是阿笙哥哥会叫她们小宝贝,还会抱着她们亲来亲去的……”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道:“别学他。”
“可是那群姑娘也会叫阿笙哥哥好哥哥,还会跟他亲来亲去的,这难道不是爱情吗?”
“……”**的爱情。
我害怕地看着陈茵暖,我在她的心里不会就是这形象吧,我连忙解释道:“暖暖,别误会,你别误会,我从来没有叫过你的阿笙哥哥好哥哥,打死也没有和他亲来亲去。”唯一一次亲他,还是因为这死胖子不会游泳,这是救人一命没有办法呀。
“啊……我知道……”陈茵暖道。
“你又知道了?”
陈茵暖道:“阿笙哥哥从来没有叫小隅宝贝儿。”
“那就好,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
陈茵暖道:“阿笙哥哥从晋国回来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潘春楼,也没找过春杏儿姑娘,绿芝姑娘了……阿笙哥哥说再也找不到像小隅这样有趣的姑娘了。”
“……”我怎么感觉自己越抹越黑了呢。
陈茵暖道:“我觉着阿笙哥哥肯定是很喜欢小隅姐姐的,不然也不会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