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甯笑了笑,虽然有点不忍,但她还是选择打断了祖孙俩想要继续的话题。
“老师,你能告诉我,顾魏晨老师,您是怎么约到的吗?我给他发邮件,甚至是行知给他发邮件,却石沉大海,一点回应也没有。”
苏甯还是忍不住的想要问一下这个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苏庆阳陷入了回忆当中。
其实苏庆阳这几天白天看魏哲已经很累了,因为他既要陪魏哲玩,还要看着他,注意他的小情绪。
对于一辈子没有怎么带过孩子的苏庆阳来说,带孩子这件事情无疑比苏庆阳在医院里的工作还难。
他白天这么累了,晚上还要继续去联系顾魏晨,他是怎么联系到顾魏晨的,几乎只有他自己知道。
顾魏晨作为一个资深的心理咨询师,他不仅要价高,而且有价无市,想预约他几乎很难。
他如果不是有一点人脉,他也不好请的来顾魏晨。
他那天睡下后,就在等顾魏晨的回信,他明白,只要顾魏晨回了信,是肯定会联系他的,他不会做那种放人鸽子的事情。
几乎是第二天,顾魏晨就打电话给他了,只不过打电话的时间有点晚,凌晨3点多才打电话给他。
他所在的国家和国内的时差有13个小时,苏庆阳这边凌晨3点多的时候,他那边刚好是下午2点。
他能打电话过来就证明他那个时候才有空,如果苏庆阳不接他的电话的话,也就没有下次了。
所以那几天苏庆阳我的手机铃声一直都是开到最大声的,半夜不管是不是骚扰电话,是不是医院里的人打电话过来他都会惊醒起来接电话。
这两天他睡得也不好,不仅是因为因为你发生的事情,也是因为这个顾魏晨的事情。
顾魏晨人挺好的,只是他费了不少心力去找了这个关系所以很疲惫,而且晚上又不能好好睡觉,要时刻注意着手机。
着就导致了苏庆阳那几天晚上睡觉一直都感觉心里有事,不然就是睡不着,不然就是睡得很浅。
“嘟嘟嘟......”刺耳的手机铃声传入苏庆阳的耳朵里。
“喂,你好。”苏庆阳一下子从睡梦中被惊醒,他立马坐起身来,他清了清嗓子,尽量用让对方不知道他刚刚被吵醒的嗓音来和对方说话。
“你好,我是顾魏晨,请问您是苏庆阳苏先生吗?是你给我发的邮件,想让我为你的孙子做一个心理诊疗吗?”
顾魏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