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顶,“不。”
“思焕......”他温声唤了她,没有得到回应,低头见她又睡着了,便爬坐起来,将她重新抱**。
抱她的时候,只要稍一用力,她便是很痛苦的样子,虽然她克制着没出声,但表情却很明显。
周世景望着那张恬静的脸,不免有些感慨,想起她小的时候,摔倒了就会大哭,辗转在几个哥哥面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伤痛。
而现在却总是捂着、装着,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周世景心就一揪一揪的疼。他的手滑到她的腰间,开始解她的上衣带,想看看她到底伤得如何。
掀开衣衫便看到触目惊心的两道痕,周世景怔了怔,又默默给她穿好衣服。在穿衣时又主意到她裤子上透出的脓血。
杨思焕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下去,翻了个身,将头埋在他的腿边,半开玩笑地说:“小心我控制不住自己。”
看她这样,周世景就知道她肯定伤得不轻,他何尝不想好好疼她,爱她,可她总是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些。
便低头问她:“这事跟你没关系,我都把账薄交出去了,你为什么不顺势脱身?非要把自己逼到这步田地?在我这里,你不必伪装。”周世景叹道,“如果你的痛连我都不知道,还会有谁疼惜?”
她又不说话了,知道她很疲倦,周世景就给她盖上被子,坐在床头边摸着她的头顶,好让她睡得舒坦些。
周世景稍微动一动,杨思焕就害怕他走,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半眯着眼睛,像个孩子一样央道:“别走。”
他只好坐回床沿上,侧过身去用大拇指摩挲她的脸颊,“我就在这里,不走。”
听他这样说,杨思焕才合上眼皮,环着他的腰再次睡着了。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周世景用手背去摸她的额头,烧退了。
天渐渐亮起来,杨思焕还是紧紧扣着周世景的衣角不放,这么大的人了,好像孩子一样。
周世景轻轻掰开她的手,俯身亲了她的额头,低声在她耳边说:“我该走了。”
这会儿杨思焕睡得很沉,不再嘟囔着不让他走了。
在他走之前,他还是想看一看她的伤势,知道这里的人下手都是不要命的,但杨思焕好不容易睡踏实了,他不忍心将她弄醒,便没去碰她,只给她掖了被子。
杨思焕醒来时,守在栅栏外的是另一个狱卒,若不是发现床内侧放了一包粽子糖和一纸包的牛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