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跟楼上的房间没办法相比。
张嘉文知道她的想法,对她说:“楼上的房间确实是我二叔以前的房间,她住在我二叔的房间我也确实暂时没权利驱赶,你先在这边待着。”
金子涵到他身边坐下说:“我不在乎这些嘉文,要是我在乎这些,我就不会来张家了,只是你们的新房,怎么会用……这么说你也被赶出来了?”
张嘉文冷笑的说:“她跟我的关系不过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我二叔对她也宝贝的很,当初她来张家指派要我二叔的房子做新房,我二叔直接就给了,谁敢要我二叔的房间啊,也就她,如今她跟我二叔的关系结束,这不,连我这个侄子都没有权利进去了,前一天不小心闯了一下,还被罚着在祠堂跪了一晚呢。”
张嘉文用讽笑的口吻说出的这一切。
金子涵也只安静的听着,良久,她温柔的靠在他肩头:“嘉文,你辛苦了。”
张嘉文听到辛苦这两个字,搂着她脑袋,盯着房间里的一处鱼缸。
“你说鱼会溺水而亡吗?”
金子涵没听明白他这句话,张嘉文说:“想轻易离开张家啊,没那么容易的。”
晚上江月就算是没下楼,也知道金子涵来了张家,她从楼上下来了一趟,在她下来后,江月正好跟金子涵在大厅遇见。
金子涵看到她眼神只万分害怕,似乎上次那件事情对她的恐惧还存在。
江月根本就没有看她,只是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在她身后的金子涵自然是看了她一眼,只是一眼她收起了视线,进了自己在一楼的房间。
江月只是在外面散着步,她在池子边走了两步,人便坐在石栏上,正当她盯着湖面上的自己后,才发现她那张脸失去了所有活力,安全不像个人样。
跟在她身后的佣人很怕她着凉,便对她说了句:“小太太,您要不要回房,外面有点凉。”
江月不想,她只想坐在外面,所以对佣人的话没有反应。
佣人不敢多说,见她没反应,她只能安静的站在那。
江月在外面待到十点半才回去,当她回去后,张柳岭还是来了她房间,他坐在她床边:“佣人说你晚上还是没怎么吃东西,告诉我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去做。”
江月不说话,眼睛也不看他,视线只落在窗户外面。
张柳岭还是依着她的脾气,继续跟她延伸着话题:“刚才散步,感觉怎么样?心情有没有舒服点?”
江月始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