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浑身温度越来越高,身子也越来越软。
她毕竟是个成**子,而且常年修行媚-术却没有实践,以至于身体里仿佛镇压着一座火山。
以往清心寡欲倒还没什么,但上次祖安仿佛给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让她体内的火山再次活跃起来。
而祖安正是那唯一能触动她体内火山的男人。
良久后她终于稍稍得到喘-息机会,有些犹豫地说道:“我们这样不好……”
祖安也没有说话,温柔而炙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脸颊、脖颈之上。
云间月心中哀叹一声,这男人好会……
她和燕雪痕不一样,出身魔教的她在这方面的观念要自在得多,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束缚,虽然她也觉得不能再这样和这小子不清不楚混下去了,接下来伤害的是红泪。
不过一想到此时裴绵曼还在旁边衣柜里,她心中忽然生起一种恶作剧般的念头。
魔教的人素来是弱肉强食,自幼就被训练得要抢别人的好东西。
她记得小时候同门师姐有个玩具自己很喜欢,师父就鼓励她去抢,于是她经过很久的努力成功从师姐手里抢到了那个玩具。
看到哇哇大哭的师姐,她忽然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喜欢那玩具,反而更喜欢从师姐手里抢夺的成就感。
此时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这个玩具不仅喜欢,而且还享受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快-感。
对红泪也许她还有愧疚之心,但对其他女人她可没这么多顾忌。
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还有些后悔,刚刚为何要点裴绵曼的昏睡穴呢,让她听到看到这一切不是更好?
这个念头一起,她发现浑身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灵魂的兴-奋。
忽然眉头一种闷嗯一声,她发现自己胡思乱想之际,竟然已经被那小子剥-光趁虚而入了。
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身为魔教教主的她不喜欢这种雌伏的视角。
她咬着嘴唇,直接抢占了先机:“我要在上面!”
祖安知道她拉不下脸来,也不和她争,笑着看着她:“教主请自动。”
……
第二日一早,紫山金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