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施。
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没有被发现,到了后面她胆子也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明显。
其实正常时候她自然清楚这样对方又岂会听不到,但此情此景,她哪里还能正常思考?
到了后面越来越放肆,祖安终于忍不住了,声音极为沙哑晦涩,似乎喉咙里有团火再烧。
>“夫人,可不可以不要叫了,你这样就是圣人也忍不住啊,我可不想功亏一篑。”
“啊?”
玉烟萝终于醒悟过来,原来从头到尾对方其实都听到了。
她羞愤欲绝,将头埋在水中,然后在他身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祖安嘶得到吸一口凉气,这女人小嘴平日里看着温温柔柔的,越来咬起来如此痛。
他担心反震伤到对方,所以并没有动,任由对方咬着,自己专心致志继续替她疗伤。
感受到他的呵护之情,玉烟萝咬了一阵也有些歉意,调整好心情松开牙口重新浮上水面,没好气地瞪了对方一眼:“你这家伙真的很坏!”
同时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腮帮子,这男人身体怎么这么硬?
刚刚她羞愤交加,那一下可是使了全力的。
以她的修为,虽然不至于说一口断金碎铁,但咬得鲜血淋漓是至少的。
可惜她咬了一半天,牙都咬痛了,最终只是留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而已。
祖安有些郁闷了:“我好心好意给你解毒,从头到尾止乎于礼,怎么就成我坏了。”
“你把人家衣服都**了,一双手在人家身上都摸遍了,这也叫止乎于礼?”玉烟萝恨恨地说道。
祖安指了指她身上的亵衣:“不是还有衣服么,在我们家乡,什么比基尼三点式,那个不比你现在穿得多。而且我现在是在给你治伤,医生眼中不分男女的。”
“哦?医生眼中不分男女,那神医纪登徒为何喜欢收集女人的**?”玉烟萝冷笑道。
祖安瞪大了眼睛,心想她竟然连这都知道?
他只好解释道:“纪登徒是纪登徒,我是我呀。”
玉烟萝脸上红晕一闪而过:“你这家伙比纪登徒还坏,那元气古古怪怪的,弄得人甚至比中了‘公牛的奶’还要难受!”
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