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秘境里呢,怎么可能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和朋友一起要去检查对方手里的名帖,包捕头脸色一沉:“京城捕头行事,何须向你等解释。刚刚接到举报,我怀疑你偷窃其他人的名帖弄虚作假,来人,给我抓起来!”
裴兴言傻眼了:“你敢动我?知道我爹是谁么!”
包捕头本来就恨这些,听他这样说更不悦了:“有什么话到衙门里说,来人,将他带回去。”
其他人那些人原本想阻拦,但看到那些捕快凶神恶煞的样子,纷纷退缩了,毕竟和官方起冲突,影响实在太坏。
本来如果裴兴言没有受伤的话,还能和他一起抱团反抗,但如今裴兴言自己都没有反抗力了,其他人哪里愿趟这浑水,说到底大家只是酒肉朋友而已。
回头看到外面裴兴言骂骂咧咧被抓走,里面的高英和裴佑顿时傻眼了:“祖兄,你怎么做到的?”
祖安笑了笑:“包捕头也是个明事理之人,我和他讲清楚了就行了。”
高英和裴佑心想那家伙讲个屁的道理,两人刚刚口水都说干了也没见他听我们的啊。
见对方不说,两人也很识趣地没有再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对了,你们既然是亲戚,为何关系会这样差?”祖安好奇问道。
裴佑答道:“家族大了什么鸟都有,莫说我们两家政见不合,就是我们这一脉的人,好多人也尿不到一块去。”
高英说道:“临海公裴正的次子娶了我舅舅的女儿,两边虽然有姻亲关系,但是临海公素来瞧不起我舅舅,可能裴兴言也是感受到了临海公的态度才如此肆无忌惮了,京城这些大家族之间通婚是常识,七拐八绕总能攀上亲戚关系,该势成水火的依然势成水火。”
祖安颇为理解地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有时候一些亲戚还不如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对了,临海公五房前不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急事?”祖安趁机打听道,自从裴绵曼走了过后,一直毫无音信,他心中担心不已。
“五房?”裴佑一脸疑惑,“没听过有什么事啊,为何突然这么问?”
祖安犹豫了一下,直接说道:“之前在秘境里提到过的裴绵曼你知道吧?”
裴佑笑道:“自然是知道的,她可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