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迭,可是这时再改口似乎又晚了。
这时一旁的那个绣衣使者指挥使开口了:“桑大人,你们这是越狱了么?没想到桑大人平日里忠心耿耿,现在竟然敢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他的声音犹如外表一般阴恻恻的,让人听着都有几分不寒而栗。
桑弘沉声答道:“回朱邪大人,我们并非越狱,只是前有叛军袭击车队,后有暗夜精灵与魔教中人袭击,看守我们的人纷纷战死,黄灰红黄统领为了不让我们落入贼人之手,临死前解开了我们身上束缚让我们离开。”
“黄灰红死了?”朱邪赤心眼神一眯,看不出他此时心中的情绪。
“不错。”桑弘咳嗽起来,这时候一旁的桑倩替他将当时的情形大致说了一遍。
“加钱居士丁润,好,好得很。”朱邪赤心冷笑连连,众人本以为他会说什么将来会替黄灰红报仇之类的话,谁知道他转过身来对身边的那些绣衣使者说道,“你们听到没有,黄灰红学艺不精所以这般轻易被人杀了,你们要是想活得长久,就给我天天努力修炼,修炼,再修炼!”
郑旦等女听得暗暗心惊,这家伙如此薄凉,难道绣衣使者内部都是如此么?
“是!”那些绣衣使者惜字如金,回答了一声过后便再无声响,仿佛这样的生死之事他们早已司空见惯。
朱邪赤心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回头盯着裴绵曼:“你就是裴家的那个庶出小姐么?”
>裴绵曼心中不爽,但也没法表露出来,只能答道:“是,民女裴绵曼。”
“听你话中意思,你要救祖安,那你是来劫狱的了?”朱邪赤心冷冷地望着她。
被她视线盯住,裴绵曼感觉如坠冰窖之中,压根提不起反抗的心思,甚至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缺失了。
一旁的楚初颜急忙说道:“朱邪大人,刚刚是我用词有误,她和我是朋友,是因为知道有各方势力图谋不轨,所以前来帮我来保护祖安的。”
朱邪赤心哦了一声,有些不置可否,良久后方才移开目光。
不被他的视线笼罩,裴绵曼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了很多,心中暗暗震惊,大家都传闻朱邪赤心修为深不可测,现在看起来似乎比传言的还要厉害。
这时候朱邪赤心望向了一旁的桑倩:“那桑小姐呢,是打算来劫你父兄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