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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牺冷笑一声:“所以啊,我才不理解,这么多年来,我燧人氏难道对你不够好吗,华夏到底有什么地方,能够让你这么多年来依旧不忘,这些年来,你又给华夏说了多少我们燧人氏的秘密,噢,想起来,好像有好多时候,我们每次有大事的时候,总能看到白风的身影,我居然让你骗了这么多年。”
王作的嘴已经快要被鼻涕给糊上了:“族长,我真的没有透露过任何一点消息啊,这些年我都是全心全意为燧人氏的啊!”
“呵,全心全意,要是真这样的话,为什么你要在祭祀的时候杀我燧人氏的战士?”
王作的心越来越慌:“我……我那是……”
包牺也懒的打王作的,一切都快要清楚了,他以为只是被王作骗了一次,没想到他压根就没认清过王作。
“话说,当年你来我燧人氏,就是华夏,也就是白风让你来的吧?好像当时你就给我说明了,我都没有想过这回事。”
王作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解释不清了,就连身上一直缓缓流淌着的血,也无法让自己感到温暖了,身体从内到外的,逐渐开始有些冷起来,他颤抖着声音说:“是……是白风给我说的,他说有个燧人氏,是个庞大的部族……”
包牺已然清楚了一切,他有一种被人欺骗了许多年的挫败感,只能缓缓的坐回椅子上:“你说说吧,这里还有你多少的同伙帮你传递情报,还有华夏的那种像惊雷一样的武器,是怎么做出来的。”
王作感觉自己已经有些虚弱了,大概,是快要死了,他都快要跪不住了,便缓缓的趴在了地上:“同伴,我也数不清,也许全都是,至于华夏的那什么武器,我都没有见过,那个真的和我没有关系。”
包牺给旁边的一个战士一个眼神,随后那战士拿起血糊糊的枣树枝又开始抽打,王作连大声哀嚎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有几声微弱的“啊……”
王作抬手,让战士停下:“王作,到现在了,你就说吧,说出来,我可以让你不受罪,早点死掉,如果你愿意把怎么做那武器的方法说出来,我甚至还能让你继续活着,你明白吗。”
王作身体因为冷,开始有些颤抖,他有些恶心,眩晕,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反正是活不过今天了,哪怕包牺不杀他。
他于是强撑着,把自己的身体撑高了一点,然后缓缓嗯说:“黑,长夫…狼心……他们都是。”
王作压根就没有什么同伙,但是为了报复包牺,他把自己能随口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