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那我就不和你争了。”田千帆哈哈大笑起来,感叹道:“今儿碰到老北京了,我就不气他了。”
“也不是,但你刚才说的大体都是对的,10多年了,还记得这么清楚,确实厉害。”
“我俩一起在北京当的兵,一个连队,他天天吹自己脑子好使,出门都是他带着我,我先转业回来的,他去了成都,比我转业晚了很多年,但最后还是在体制里面。”雷烈说道。
“我俩是老乡,祖辈、父辈关系就好,入伍后在一个连队里,关系也就很好,但他就是不认识路,我不带着他,他早就走丢了,今儿要不是和我一路,估计天黑他都找不过来。”田千帆揶揄着雷烈,显然对往事念念不忘。
我大概听明白了田千帆和雷烈的关系,他俩都没刻意提及自己队伍的番号,联想现在两个人的成就高度,我也猜到应该不是普通的部队,我看向雷烈说道:“雷总,是不是还差一串糖葫芦?”
“哈哈,对,但这边的味道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等进入腊月,我从北京发一批过来,上午沾好糖打包,下午就能到重庆。”
“那我一定来。”
“我也来,他吃了三串,我一串没吃到。”田千帆还在洗刷着雷烈。
“我也想吃。”杜玲笑嘻嘻的说道。
“放心,上个月我们就定好了,到时候我喊人直接坐飞机带过来最正宗的,想吃的都欢迎,雷总,专门给您留30串。”ъìQυGΕtV.net
“哈哈哈哈,老雷,你小子找对地方了。”
“苗总,你是老北京,问个问题,为什么北京很小的湖泊却都叫‘海?’比如中南海、北海、什刹海、后海什么的?”田千帆好奇的问道。
“是这样的,北京最早是蒙古人定都的,当时叫元大都,因为蒙古人管一些小湖泊或者水面叫‘海子’,这样名字就流传下来了,然后到了明清,皇帝们不断修缮,扩建,尤其是清朝,作为皇家园林的组成部分,进行了整体的规划布局,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海’就延续至今了。”
“哦。”田千帆点点头。
“其实,你刚才说的烟袋斜街、南锣鼓巷这些都是胡同,胡同也是蒙古语的音译,就是水井的意思,蒙古人居住在北京,都会挖井取水,沿着水井形成聚集区,慢慢演变成了老北京的居住格局。另外胡同有个特点,必须要两头都要有出口,比如南锣鼓巷,你们那天应该走的是另外一个出口,如果没有出口的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