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溪一愣,就看到一个身着警服的中年男子从暗处走出来,满脸的肃穆庄严:“宴先生请放心,嫌犯刚才所说的话,我都一五一十地录下来了。”
这个时候,任清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个野种刚才是在套她的话!
她目光一狠,“小野种,你居然敢设计我!”
“只是正常的取证手段罢了,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得意了,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你的杰作。”陆局长沉着脸,冷声道。
宴知淮回头看着他,“陆局长,我还有几句话想单独跟她说,你方便回避一下吗?”
“好的,宴先生。”陆局长转身就离开了。
任清溪愤怒地瞪着外面的宴知淮,“小野种,你不要太得意了!”
宴知淮没有搭理她的无能狂怒,只是淡淡地睨着她,随口一问:“你跟破风堂是什么关系?”
“你以为我还会告诉你吗?你给我死了这条心!”
宴知淮点了点头,突然话锋一转,“这几天,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你这是明知故问吗?小野种,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
“看来你还挺聪明的。”宴知淮似笑非笑,缓缓地道:“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从你踏进这里的第一步开始,就注定了你这辈子都出不去了。而这几天,只是一个开胃菜。”
任清溪脸色变了变,“你想要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死对你来说,反而是便宜了你。等最终审判过后,你被关进监狱里……让我想想,当初我大舅舅在里头都吃过什么苦头来着?”
闻言,任清溪眼底划过一丝惧色,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当年黎漾星在监狱里都遭了什么样的罪!
因为,那都是她在背后操纵的!
宴知淮眼神冰冷,一字一句地道:“我大舅舅当年所受过的折磨,我会慢慢地,一样一样地还回给你。任清溪,来日方长,你且等着!”
任清溪脸色煞白,“小野种,你有种杀了我!”
“我说了,死对你来说,是便宜你。所以,我不会杀你的。”
宴知淮冷冷地笑了笑,仿佛漫不经心地道:“不过,你不肯
说出你跟破风堂的关系,是为了保护那位神秘的堂主?可你对他一片丹心,确定他对你也是同样的感受吗?”
任清溪眼神阴鸷,没有说话。
“不如我来捋一捋吧。李管家这个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