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春归风雨天,碧桃花下感流年。残红尚有三千树,不及初开一朵鲜。”
“好诗,好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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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兄见多识广,博闻强记,可否推测一下,今年的策论会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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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兄,魏兄,别来无恙啊。”
“哈哈哈,赵兄。”
...
春和雅苑,这里是科考前,考生一定会来的地方,此处聚集了五湖四海的才子,再此处待上一日,便可获益匪浅。
姚仲元和宋煜过来的时候已经赶上了收尾,看着众人的交谈,姚仲元难得心情舒畅一些。
“怎么样?这不比你整日待在屋子里背书强?”
“多谢贤弟。”
“不客气,不客气,既然谢我,那今天请我吃酒吧,去...”
“吃酒没问题,去烟花场所免谈。”
姚仲元可知道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直接打断他的话。
“别呀,就去喝个酒,又不让你做什么。”
“那也免谈,你小子这次要是考不上,宋伯父可是要让你接手家里的买卖了,你确定?”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一提到这个,宋煜的脑壳就疼,家里哪哪都好,就是产业太多了,为了不让自己沦落到如此忙碌单调的地步,宋煜果断借口继续读书,这才松了口气。
他本意也是能拖一天是一天,可如今又搬到明面上来,痛苦又随之而来。
“我说好哥哥哎,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哼,别难受了,走,陪我去书斋看看。”
姚仲元揪着萎靡的宋煜,两人穿过抄手游廊,朝后方小院走去,就在两人走后不久,言谨与言灵玉也走了进来。
“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文人雅集之地呢。”
就算他参加科考那时都没有去过这种类似的地方,这么一对比,貌似这个小世界对学子要更看重许多。
“你小子,失个忆连性子都改变了,以前你可是最不愿意看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了。”
“是,是吗,呵呵,可能就是以前太猖狂,这不遭报应了。”言谨指指脑袋,笑的有些牵强,他究竟进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身上啊,这不分分钟让他暴露吗?
“你还知道你猖狂呢?你去问问,谁不怕你,跟条疯狗似的乱咬人。”
“......”谢谢哦,骂的可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