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遇袭死了赵国公子,接着在重兵把守的驿馆被刺客端了窝,又丢失了赵国公子的遗体,如此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直击宋王的灵魂,加之赵国使臣的威逼,宋王一连数日连笑的模样都没有,如同死了亲爹一般压抑着。
至于假死的言谨,那完全比宋王高了好几个档次,自从来到亦庄就像只自由的鸟儿一样,易了容拉着乖乖将整个宋国国都的风土人情全都领略了个遍,更是时不时欠儿欠儿的从驿馆门前路过,这么一番骚操作差点没吓死除朗逸陈以外的人。
这不,言谨这日刚从酒楼听书回来,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碎碎念。
“咱不是说不愿意让他往外跑,万一,我不是咒他啊,我是在说万一,万一他被认出来,那岂不是所有计划都泡汤了。”
“你不是没认出来吗?”朗逸陈一脸的无所谓,对于童伯懿的话几乎达到了无视。
“那是...那是我没注意,要是下次他再站到我的面前,我绝对能认出来。”士可杀不可辱,朗逸陈的话深深刺激了童伯懿脆弱的心灵,啪一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哦,那你认不出来呢?”朗逸陈眼睛似无意的看了一眼门口,以他对言谨的了解,多半已经记仇了。
“认不出来?认不出来我管他叫爷爷,从此他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他让我骂狗,我绝不骂鸡。”
童伯懿被朗逸陈给刺激到了,完全无所顾忌的说着大话,殊不知门口的言谨已经掀了脸上的疤,眉毛一挑走了进来。
“朗大人,草民打探消息回来了。”m.bīQikμ.ИěΤ
言谨走进来对着朗逸陈恭敬的作揖行礼,轻轻松松拿捏住了小民的劲儿,弯腰塌背恭敬有礼。
“哦?打探的如何了?”
“草民听街角的小乞丐说,羽林军副将秦达于昨日亥时出城朝西南方向去了,如今公子已死,想来没准宋王恐赵国报复,要先下手为强控制住两位大人。”
“这宋王可真不要脸,明明是他理亏,竟然如此厚颜无耻,他以为把咱们控制住就没事了?真是天真。”
童伯懿气愤的咒骂着宋王,完全没注意到朗逸陈和易容的言谨看他的眼神,那嫌弃的模样出奇的一致。
“大哥,不如咱们直接闯进去杀了宋狗,何必等赵王那边呢,怪麻烦的。”
朗逸陈敲着桌子不去回答童伯懿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直到许久童伯懿才意识到这氛围有些不对劲,连忙疑惑的看向朗逸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