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还在跪着发呆的言奇山:“……”ъìQυGΕtV.℃ǒΜ
坐着当背景板的天然制冷机:“……”
你倒是真不谦虚。
“爱卿有如此才能,为何要表现出如此一面呢?”
“呃,其实,草民只是想多点自由,如果让父亲知道,我的好日子可就没了。”言谨偷偷看了一下言奇山,随后又立刻躲开,倒是把孩童心性表现的淋漓尽致。
“哈哈哈哈,言爱卿竟然被自己的儿子给骗了,不知作何感想?”武安帝觉得,最好言奇山能好好修理修理言谨,让言谨体会一下这个世界的黑暗,你们不开心了,朕自然快乐了。
“微臣汗颜,不过微臣为犬子骄傲。”言奇山能做到这么个位置又不傻,皇上您搁那挑拨谁俩呢,我们父子好的跟个亲兄弟似的,是您能挑拨的了的吗?
“……”不谦虚原来是遗传啊。
“呵呵,那个,朕见爱卿在文章中多次强调土地问题,只是不知这土地问题要如何解决?”武安帝不想在和言奇山说话了,容易气着,立刻转移话题,讨论起言谨的文章来。
“草民虽然喜好玩乐,却是以贴近百姓为乐,自然知晓百姓心中所想。土地问题关乎民生问题,若是将土地……”
言谨在说到自己的想法时,整个人神采奕奕的,这也就导致君·背景板·景·冷气机·天,想移都移不开自己的视线。
随着天光大亮,武安帝与言谨等人聊了一夜,才发觉过了这么久,武安帝立刻派人护送言家父子回家,并让言奇山歇息一日,自己则激动的准备上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