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了?"
萧玄璟沉默刹那,尴尬说道:“做了个噩梦,梦里我不小心伤到了你,险些险些害了你。”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仍是沙哑的,带着颤音。
听到他是因为一场梦才如此,贺栀宁哭笑不得,一只手搂住他的窄腰,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道:"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堂堂东陵战神,居然被一个梦吓成这样,真是个胆小的傻男人。"
说起来,她欠他一条命,不,她欠他太多,又岂止一条命。哪怕他真的伤了她,她也不会恨他。
""萧玄璟紧紧抿了抿唇。
即便确定眼前的一切才是真的,他仍觉得那并不是一场梦。
可无论是什么,他都不允许自己,不允许任何人伤到她。
见他情绪依然低落,贺栀宁扯了扯他的睡袍,调侃道:"你瞧你,急得连衣服都没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个摄政王衣衫不整私闯我的闺阁,是想当采花贼呢。”
"..."萧玄璟低头看了眼自己,难为情地红了俊脸:“咳!本王还有早朝要上,先走了。”wap.bΙQμGètν.net
瞧着某王爷落荒而逃的背影,贺栀宁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一会儿,眸子里的光又暗了下去。
萧文策始终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个结,她得尽快把这个结解开。
想到今日是萧文策与北慕见面的重要日子,贺栀宁立刻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用过早膳,换上一套男装便带着那卷画去了约定的见面地点——秦楼。
因为提前给月奴递过消息,她不必担心萧文策在约定时间内现身秦楼,扰乱她的计划。
只不过,秦楼到底是烟花之地,贺栀宁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毕竟她只是个女子,而且萧玄璟要是知道了,满京都的醋都会被他打翻。
到了秦楼门口,贺栀宁看着进进出出的piaoke,深深吸了一口气。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来这儿是办正事的,根本没必要有心理负担。
做好思想准备,大步踏上了秦楼门前的台阶。
却在踩上最后一层台阶时,后衣领忽然被一只手揪住。
贺栀宁登时脊背一僵。
萧玄璟明明说自己要上早朝的不会这么倒霉吧?
"玄璟,不是你.."贺栀宁缓缓回头,一边开口解释,对上的却是一双内勾外翘、透着邪气的狐狸眼,狠狠松了口气,转而道:“怎么是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