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姐同样毫不吝啬德夸奖,“说得是啊,我发现你这几天还漂亮了不少,你今天戴的大耳环真适合你这身衣服。”
姜书兰一只手摸了摸耳坠,目光都慈祥了。
“可是梨梨给我挑的,我说不要,她偏说我合适!”
张大嫂一脸羡慕,“还得是女儿好,女儿是妈**小棉袄,我家里俩儿子,我看见就来气!”
姜书兰腰杆子挺直,“儿子有儿子得好,女儿有女儿的好,不过我能这么快走出来,确实多亏了我的宝贝闺女。”
说起沈梨,姜书兰笑意更深。
搬出去跟闺女单独住一起,这日子一天天的快乐又有盼头!
三人并肩而行,有说有笑地进了工厂。
战老爷子是个务实派,说给沈梨辅导,就一直给她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一连着给她补习好多天了。
温馨的小客厅里,战老爷子看沈梨解题的思路日益精进,欣慰地摸了摸不多的几根头发。
“嗯,不错,进步很快!”
沈梨最近自己做了几套模拟试卷,和之前比起来确实觉得轻松许多、
她腼腆地勾了勾唇角,“是战爷爷教得好。”
如果特意去上辅导课,也要花不少钱呢。
“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不懂的,你就去问我。”
战老爷子起身,狭小的屋子里一老一小两个人的身影温馨。
她礼貌起身,把人送到了门口,“外面风凉,战爷爷您快回吧。”
最近天气变得快,中午穿短袖,早晚就得穿袄。
战老爷子平日就贪凉,沈梨担心他身体吃不消。
所谓怕什么来什么。
第二天一早,姜书兰刚开了院子的门,战老爷子的警卫员便过来请人。
“姜女士,老首长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吹了风,吃过晚饭就说头疼得厉害,晚上没有休息好,今天早上更是疼得吃不下饭,不能自理,还麻烦沈梨小同志过去看看。”
警卫员说完,踮着脚,余光看向屋里的沈梨。
老首长就是这样说的,他传达得没错吧?
姜书兰放下了手里的浇水壶,往围裙上蹭了蹭水,“好端端的,战叔怎么会突然病得这么厉害?您稍等,我这就去喊梨梨。”
沈梨在屋里就已经听到了姜书兰和警卫员的谈话。
她拿了药箱,匆匆出来,“妈,您别急,我先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