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得治啊。
哪怕就是让人家郎中把把脉也好啊。
“等明天看看再说吧,起码把这买回来的药喝完。”
阎埠贵算过一笔账。
买西药贵,这中药就便宜了。
于莉中午那一堆药也用不到一块钱。
这要是西药的话,肯定不只。
而且,要是去医院的话,估计就更贵了。
大男人的,不就是个窜稀嘛。
能出什么事儿。
“爸,是不是何雨柱搞鬼啊,怎么没完没了了。”
阎解成哭丧着一张脸跑回来。
刚才中院那么多人在何雨水屋子外面围着,他都没有去看热闹。
害怕丢脸。
“何雨柱今天都没来!”
阎埠贵的意思很明白,不是人家何雨柱惹得。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
阎解成看着眼前的美娇娘。
根本就没有力气干什么。
这特么能叫结婚,能叫洞房花烛夜?
突然,阎解成脸色一变。
“怎么了?”
阎埠贵疑惑地问道。
“我知道了,一定是何雨柱诅咒了我!”
阎解成想到了中午何雨柱回来的时候跟他说的话。
“啊!”
几人全部都是一愣。
诅咒,这个也能信?
“就是啊,何雨柱中午回来的时候跟我说,让我小心点儿,可能会很倒霉。
我现在这还不够倒霉吗?”
阎解成的话,让三人都是忍俊不禁。ωωw.Bǐqυgétν.net
这能当证据?
“老大,来,回来喝点儿热盐水!”
阎埠贵招呼了一声,让阎解成进屋。
先喝药呗,能咋办?
隔天,临近中午的时候。
何雨柱得空到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刚进门便看到了昨天的一幕。
许大茂和李副厂长相谈甚欢。
在何雨柱刚刚进进门,后面杨厂长也来了。
“何雨柱,你有事儿?”
还没等李副厂长问话,杨厂长倒是先问了出来。
“哦,我找李副厂长确定一下许大茂的处理方案,好跟街道办那边说一下结果。”
何雨柱倒是没想到会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