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血迹，建筑物毁坏了很多，而且这里结界破碎，秦云灵能感受到，白启城摇摇欲坠，或许过不了多久，就要消亡。

“你们打仗了？”

“是。”司白宸顿了顿，接着说道：“他们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这是对他们的惩罚。”

秦云灵沉默不语。

到处都是血，还是在收拾了之后！可想而知，当初，白启城作为战场，死了多少人！

“怎么，你心软了？觉得本尊不应该这么做？”感受到秦云灵的情绪，司白宸不由自主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秦云灵摇头，“也不是。世上的事原本就没有对错，他们抢了属于你的一切，还抽了你的灵根，还想要你死。我们为什么要放过他们？”

“仅仅是抢回来，远远不够。他们欠我们的，不止是东西，还有命。”

前世被白沐阳憋屈的杀死，秦云灵也放不下。

她不是圣母，她也有情绪。x33

她的前世，死得很惨，司白宸怎么报复都不为过。

司白宸满意了，不愧是他看上的小丫头。

秦云灵又委婉的说道：“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战场，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血。心里有些震撼，还不太适应。”

将心软说的这么……清新脱俗，司白宸敲了敲秦云灵的小脑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生命是可以循环的，这一次的死，为何不能是他们的生呢？对某些东西来说，死是好事。看开了就好。”

秦云灵：……

她想说的是，你自己不也没看开吗？

包括秦云灵自己。

否则的话，也不会回来报仇了。

司白宸看了秦云灵一眼，不再解释。

小丫头在想什么，他很清楚，他这么做，并不是简单的报仇。

有些事，做下去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