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婚事荣王府尽揽人心,可是新科状元的面子里子在京都彻底毁了。
傅宅。
傅涵止脸色阴沉地坐在主位上,地上是一个黑衣人。
“主子,属下当时一个活口都没留,绝不可能遗漏。”
傅涵止摇了摇头,“并非是你有遗漏,而是这秦欢儿是被人救了,或者……”
南叔见傅涵止停顿,上前问道:“主子是怀疑有人故意将秦欢儿送来?”
傅涵止冷笑,“要说谁有这么深沉的心思,宸王府那位可不是当居首功嘛。”
南叔一派阴狠地说道:“主子,宸王如今还动不得。我们还不能轻举妄动。”
傅涵止起身,“南叔,我知道萧承禹如今动不了,可是我们也该让他难受一回了。我的计划被他打乱,他就应该付出点代价。”
南叔一双鹰眼转了转,“主子,萧承禹最在乎的就是他的王妃,我们要不要……”南叔做了一个手势。
傅涵止看了一眼,笑着说:“就这么办吧,这萧承禹啊也该尝尝什么叫丧妻之痛了。”
傅涵止转过头,“去把秦欢儿安顿好吧。”
黑衣人称是。
三人丝毫没有注意,树上一个男人听到开心。
等到书房无人之后,树上的男人摇了摇头,拍拍衣袖上不存在的灰说道:“七小子的心够黑的呀,还想着让承禹他媳妇儿**,这回真不知道谁**了。”
纵身一跃,树上已不见了身影。
沈沧月这两天的眼皮直跳,直觉好像告诉她没什么好事。
想了想,决定去南疆投奔自己未来的相公白非月,正在收拾亡命天涯小包袱的时候,一阵风吹来。
沈沧月放下手中的包袱,装模作样地叹气,“走不了了。”
那男子倚着门笑嘻嘻地看着沈沧月,沈沧月转身坐在椅子上,坦荡荡地倒了一杯茶,刚抬手端起来,那男子便向她发起招数。
两人在屋子里比划起来,半盏茶之后,沈沧月十分老实地举着茶杯给男子敬茶。
男子悠闲地晃悠着腿喝着茶,“小新月啊,多日不见,功力见长啊。要不是我知道你的性情,这次真的要败在你的手上了。”
沈沧月坐在椅子上,支棱起一条腿,喝着茶说道:“老东西,回来得够慢的,以你的腿脚上个月就该进京都了,竟然生生慢了一个月,咋的肾不行了?”
没错,此人正是墨羽卫的现任首领,千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