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看见白非月眼睛都亮了,“白公子丰神俊朗,身姿挺拔,不愧是药王宫的长老。”
白非月微微低头,“夫人谬赞。”
沈修远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白非月,然后冷哼一声,柳锡尘和王渊憋笑。
蒋氏说道:“白公子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先进屋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白非月谦逊地说道:“多谢夫人的好意,只是晚辈今日还需要回家拜见高堂。过几日,晚辈自会携礼上门正式拜见。”
闻言,蒋氏也不好强留了,只说让白公子有事先忙。
白非月看了一眼沈沧月,后者得意地晃了晃脑袋,蒋氏轻咳一声,沈沧月立刻一本正经地站好,“咳咳,那个白公子慢走啊。”
白非月再次行礼后,转身上了马车。
蒋氏看着马车走远,又看了看自家女儿那望眼欲穿依依不舍的样子,故作惆怅地说道:“哎呀,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瞧这样子,心都跟着飞远了。”
沈修远闻言,使劲地咳嗽两声,“咳咳,行了,咱们进去吧。锡尘,咱们进去。”
沈修远和蒋氏走在前面,沈沧月和柳锡尘王渊走在后面,柳锡尘取笑道:“大王,你这可以啊,白公子知道你先斩后奏的事情嘛?”
沈沧月嘿嘿一笑,拍着柳锡尘的肩膀说道:“这种事怎么能让他知道,要出其不意才好啊。”
柳锡尘拱拱手,“小的受教了。”
沈沧月笑笑,蒋氏带着沈沧月回了她的望月阁,柳锡尘则是跟着沈修远去了给他们准备的院子。
进入院子里,柳锡尘和王渊再次跪下,“将军。”
沈修远无声地叹息,还是将人扶起来,“锡尘,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柳锡尘低头欠身的说道:“将军与属下已经有八年没有见了。”
沈修远叹息着点点头,“怪我,怪我,当初要是让别人去找你就好了,也不至于蹉跎这么多年。”
柳锡尘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将军是好意,是属下没能理解将军的意思。”说着从怀中掏出虎头令,单膝跪下双手举着虎头令说道:“虎头令重逾千斤,锡尘归还将军。”
沈修远没有接,而是将柳锡尘扶起来,用手推了他的手,“锡尘,当年你和云泽的感情那样好,我也是真心把你当成子侄看待的,你离开的时候,我日日都在等着你来找我。可惜你一直杳无音信,最后还是云泽说,这件事不对劲,这才查出来鲁炎竟然没有将我的话曲解了,鲁炎我已经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