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皇帝的孙子,他和颍玳太不同了。初见颍玳时,他也曾被他的气质所吸引,王府公子的贵气是装不来的,一举手一投足,颍玳都在告诉你,他身体里流的是皇族的血。这种贵气,他在张家人身上找不到,他从来不认为张家能重夺江山,但他仍去做了那些事。
如承琪所说的命一样,他玉奴,也有逃不掉的命。
颍玳虽然贵气,但接触久了,玉奴觉得皇族不过如此,甚至他还觉得颍玳愚笨和俗气。如果皇帝如他一般,倒也是可以换个人做做的。
直到他遇到承琪,在得知承琪身份后,他吃惊不小。这人居然和颍玳一样也是王府公子,且不说外表不知比颍玳高出多少,光是他的头脑,从进修王府,到抓了颍玳和锦华,玉奴对他的行事越来越着迷,这样的人,值得他玉奴去靠近。
他伸手去摸承琪的鼻子,他的鼻梁高挺,在晨光下,一半脸在阴影里,一半脸在明亮中,长睫毛盖在脸上,微微颤动。
哪个女人可以幸运地每天睡在他身边?
玉奴想着,手指从他鼻梁上滑下,捏住了他的鼻翼。
承琪憋气,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似乎还有些迷糊,他拨开他的手,翻个身又闭上眼睛。
玉奴把手按住他的肩,俯身凑在他耳边说:“再不起来我就糟蹋你了。”
承琪立即坐起,随即摸自己的后脑勺,转头道:“你昨天还磕晕了我。再加一千两。”
“啥?”玉奴也坐起。
“我记得之前好像你搁我腿搁了三十下,就是三千两,再加上我脑袋后面的包,一千两,合起来就是四千两。你还让大蝎子咬我,再加一千两,还关我进地牢臭味熏我,再加一千两。”他伸手:“六千两银子,拿来。”
玉奴将他的手打落:“我哪来那么多银子?把回春丸全部给你都不够,你坐地起价,不讲武德。”
“那你带我去神湖,所有欠帐一笔勾销。”他冲他笑,露出珍珠般的牙。
玉奴呆呆地望着,突然道:“你给我亲一口我就带你去。”
承琪收了笑容,起身拿过自己的衣服穿上,不理他。
玉奴见他生气,便不再说笑,也起身穿衣,一脸正色地道:“神湖不是那么容易去的。我们守着财宝,一年才能开启一次,每次取的数目都有规定,必须举行过祭祀典礼才能开启,否则,张家的祖先会显灵发怒。”
“是打雷还是下雨?还是海陵王跳出来了?”承琪没好气地说,他根本不信这一套。如果真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