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脑胀。皇上又因为这事病倒了,他知道如果没个结果交待,自己这位置也坐不了几天了。
审完了几个拥有相似玉佩的嫌疑犯,他累得直想马上睡觉,回到府中夫人刚说准备好了洗澡水,这边又来消息说太尉李刚被刺。
范波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连忙又回到大理寺,方省直等属下都在堂上等着,刺客也已经押到。
审吧,好歹人是抓住了,问问谁让他来的。
“你自己说是吴州来的?”寺正方省直先问道。
“不错。”
“胡说!卢俊杰大人一向和李太尉交好,怎么可能刺杀于他?分明是你嫁祸给卢大人。”方省直一拍桌子。
刺客哈哈一笑:“请问大人,什么叫做交好?就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吗?”
方省直沉下脸:“你把自己的名字、籍贯、做什么职业的,谁指使你刺杀太尉,老实报上来。”
刺客一昂首:“你们也别审了,总之,我与李刚有仇,我杀了他,你们要杀要剐随便。”
随即,他便不再说话,任凭方省直动了刑,都不吭一声。
范波见这样审已经没有用了,便下令将刺客关进大牢,然后同方省直等人进后堂商量。
“这事棘手了。”方省直搓着手,“皇上倒没啥,李相绝不会罢休啊,万一李锐再从边关杀回来,那还了得?”大理寺少卿黄立标也急得搓手。
“不至于。”范波道,“这事,大理寺作不了主,得刑部、都察御史一起办了。”
“犯人已经到我们这里了。”方省直道。
“先押着,看来要去吴州提卢俊杰来京了,既然刺客提到他,怎么也脱不了干系了。”黄立标皱着眉,三人都是忧心忡忡。
接二连三发生王室子弟和高官被刺,绝对不是偶然。
“暴风雨要来了。”范波望着屋外黑沉沉的天,焦虑地说。
承珞听到李刚遇刺,竟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忍住从心底溢上来的喜悦,怕被别人看到,突然感觉病都好了大半。谁办了这么一件大好事?如果承琪在,他会以为是他安排的,但现在,还会有谁敢冒这样的风险去刺杀当朝太尉?
不管那个人是谁,承珞都想保住,但他知道,不一会儿皇后就会到他这里来,会哭着要他严办凶手。刺客已被抓,显然他的身后有人,可他居然提的是卢俊杰,明显是嫁祸啊。一石二鸟,这种事,除了承琪,还有谁能干?
果然,皇后带着